颜色。
心腹丫鬟也是被吓着了,忙将那一碗燕窝给掀翻了,质问那丫鬟,“你竟要害娘子吗?”
那丫鬟跪下来吓得哭起来,连连道,“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枝枝已经冷静下来,道,“我与她又无仇怨,要害也是有人背后指使,你下去吧。”
那丫鬟忙不迭的走了。
屋内没了旁人,心腹问道,“娘子觉得是何人?”
枝枝神色冷峻下来,道,“除了赵琳琳,还能有谁?我还以为她自己觉得无趣消停了,却不想果真是动了杀我之心。”
心腹一惊,道,“看来这陆姑娘提醒的倒是没错。”
枝枝冷笑一声,随即看着心腹道,“现在知道人家是不是好心了吧?若非是她,我还拿赵琳琳简单当个跋扈之人呢。却不想,小小年纪,心肠已经如此歹毒了。”
心腹不由担忧道,“可她毕竟上头有赵姨娘,娘子也拿她没办法啊。”
枝枝道,“你以为我活到今日,全凭着自己赤诚之心?勾栏院里头腌臜的事情不晓得多少,我若一味的无知幼稚,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她目光凉凉的投在自己的鞋面,道,“我又无心与她争什么,只不过,人有旦夕祸福,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可就怨不得我了。”
翌日,一封书信送到陆菀手中,不多简短一行字:计划已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