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他又痛又笑,“还是会觉得,怎么爱你,都嫌不够……”
没有灼烈狂热的深吻,他吻得很轻很柔,只是唇畔跟唇畔间亲密流连的触碰,令她能清清楚楚地听见,那些带着颤而笑的话语从他唇畔间轻轻流淌出来。
她想说的话,他都已明了。
忽然间,似乎确实不需要她再用言语表达她的心意,他们便已经心意相通。
任何千言万语情意绵绵的话语,还没有现在他们交汇交缠在一起的眼神,更能直抵对方的心底。
于是顾时筝吞回了那些想了无数遍的词汇,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开了些,推到她能清楚他五官神色的距离。
她视线牢牢锁住他的面容,抿了下唇说,“虽然看样子也不需要我再问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