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多余的不该站在这里打扰他们。
“四年了。”猛地捏紧双手,她模糊的视线牢牢锁住他,眼睛里凝聚的湿润泪光染湿了她的睫毛,挂在眼眶边要掉不掉的,“都这样四年了,还不够吗?”
盛斯衍神情浅薄淡凉,一语不发的置若罔闻。
犹如刀割一样窒息着,宋微若唇畔微微抖动着,含着哽咽的嗓音轻颤紧绷不止,“你忘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现在连跟我说一句话都不能吗……”
“该跟你说的话,四年前,我便说得足够清楚。”盛斯衍终于拿了一抹不冷不热淡到极致的视线看她,语调亦是没有丝毫情愫的平漠,“希望你能自重自爱,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别再让穆姨整天为你担心。”
“担心……”宋微若满身颓然的冷呵一声,“只是不想让我妈,为我担心么?”
他毫无半分情感色泽的淡漠目光,通过泛着凉意的眼镜片投射出来,那像看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眼神,宛如刀子凌迟在宋微若心上。
他说,“对于你,我言尽于此。”
之后他便当真再无跟她多说一句的意思,言辞态度写满了疏冷的距离感。
“你不就是怨我四年前告诉了她真相,不就是怨我在她跟人走的时候,缠住你没让你追上去吗?”宋微若的眼泪直接掉下来,她倏地凌厉指向一旁的顾时筝,“难道她不应该知道真相吗?”
盛斯衍脸色微沉微暗,低冷不悦的出声,“别指着她。”
那语调,像极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