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他会选在这个时候进来。
霍慬琛亦不曾想,一通电话妻子竟已醒,还以如此香艳模样出现在眼底。
该怎么说呢?
他妻子,虽不过年过二十,但身材凹凸有致,曼妙诱人,汇聚年轻朝气与过尽千帆的沉稳睿智。
更有女子的娇媚,她向来就是个矛盾体,复杂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
慕槿歌身体在他靠近时紧绷,进入浴室忘记拿衣服是她失策,匆忙而出忽略他随时会回来是她的失误,即是自己造成,她试着放松自己,在他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当温热的气息如数的撒在她敏感的耳坠处,慕槿歌没有闪避。
她不排斥这个男人,她只是被言语伤得太痛。
旁人伤她,骂她,怨她,她皆可当作过眼云烟,不在心底留下半分阴霾。
可偏偏那个让她痛的人是他!
越是爱,越是计较。
有吻落在光滑的肩头,霍慬琛一下一下吻着,他不激进,仿佛是想要借此打开妻子心扉。
手臂揽着纤细腰肢,指腹摩挲,他在亲吻她的同时忽而将她抱起,然后朝那宽大的床铺走去。
两人同时躺下,他将她压在身上,有吻落在胸前,他埋首在她胸前,呢喃的话语随同那股酥麻进入她的身体。
“槿歌,我们好好过。”
他不去计较“摸腿照”,她不去计较手链伤痕,他们放下过往,他们之前有许多过往也都一并放下,这次也一定可以。
他这样说,可慕槿歌不答,她躺在那里,任由他剥离覆盖在身的浴巾,任由他薄唇亲吻过每一处地方,可有些温度不复存在。
那会让她如置身火炉的温情也像是被冰雪覆盖了一般,亦如今日穿外天气,尽管要比之前明亮,但因为有雪,总让人联想到寒冷。
……
“摸腿照”风波第二天,一幢奢华别墅内,有女子手中水杯被她狠狠砸在地上。
她踉跄后退,本以为此事一过,慕槿歌同霍慬琛必定走到穷途末路。
不是说那是她的手链吗?
为何又会是靳瑶瑶的?
靳瑶瑶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失踪?
她觉得此刻自己仿佛被人置身冰窖,全身透着刺骨的寒。
连日种种,如今回想,只觉那是一张寒冰蚕丝所编织的网,她是编网之人盯上的鱼,助她吃掉小鱼,连带着最后自己也成了她他盘中之物。
林君如上楼好女儿,却见女儿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站在那里,脚边有玻璃碎片,小腿更有血痕,鲜艳的血液顺着腿部肌肤缓缓而出,行程一股细流。
她不曾注意,只是面色狰狞而扭曲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猩红刺目。
“念慈——”
女儿模样吓人,林君兰连自身背上都顾不得,直接上前蹲下有手捂住了伤口,“徐婶,徐婶,快拿医药箱过来,快拿医药箱过来。”
林君兰声音太凄厉,不久便有脚步匆匆而来。
林君兰接过徐婶递过来的医药箱,掌中血迹斑斑,她断然无视,扶着女儿坐下,清理伤口上要包扎,处理完毕,可还未舒一口气,耳边传来话语犹如阎王索命一般,让她瞬间停了呼吸。
“妈,你说……如果霍慬琛知道有人算计他婚姻,他会如何?”
想让我抱你去?
她的声音太无力,可又像是不过心血来潮的一问,起初林君兰未曾多想。
“霍慬琛他不是良善之人,他不算计旁人就该偷笑了,如若让他知晓有人算计他,还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婚姻之事……”说到这林君兰停了下来,莫念慈沉眸看了过去,只见母亲神情复杂,只是说说都可见畏惧之意。
莫念慈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