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身前之人,“开窗,开窗……”
霍慬琛看着她轻拍自己记下,又去拍车窗,郝助理不待他示意便放下半截车窗。
有夜风进来,似吹散了窒闷,焦躁的人儿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再次依偎在他怀里,寻了个喜欢的姿势沉沉睡去。
季节步伐在不知不觉中迈向秋初,夜风虽不至于寒凉刺骨,却也透着凉意。
行驶片刻,霍慬琛无声示意郝助理将车窗关上。
然,关上没多久,慕槿歌就不依的在他怀里动了动,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唤着,“风,风……”
霍慬琛垂眸扫了眼闭目锁眉的人一眼,置若罔闻的不理会。
没有风,慕槿歌难受,哪里能安静。
微微掀开眼帘,也不知是否看清眼前之人是谁,对着他就是委屈抿唇,“坏,我要风。”
软腻言语犹如孩童般,在瞬间柔化了谁的心。
酒醉吹风,明早醒来可别叫头疼!
霍慬琛不予理会,唯有揽着她的臂膀紧了紧。
“霍慬琛!”许久未有风,慕槿歌蓦然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带着坏情绪,“我要风!”
前排郝助理庆幸自己心里强大,那声“霍慬琛”出来,若是旁人定然呆若木鸡。
放眼海城,有几人敢直呼霍慬琛全名,而且还是这般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所以郝助理惊了,差点一脚将油门给踩到了底。
商界皆知老板傲慢猖獗,不说目中无人,但能让他放在眼底的也没几个。
郝助理不知道自家老板这段时间的心境变迁,只暗暗替小夫人捏了一把汗。
然,出乎郝助理预料,霍慬琛只在妻子一声霍慬琛之后,虽抿了薄唇,可在那紧随而来的一句“难受”后,所有情绪皆化为无奈与柔情。
抬手在她不安分的脸上捏了下,没好气的开口,“明天看谁说头疼?”
随后却是示意郝助理再次放下车窗。
但这次只放下些许,能够感受有风即可,真要全放下来,明天怕是真的难以忍受了。
郝助理听命办事,可一双目光瞪得就跟铜铃似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允许,还真想要转过身去看看,后座的人还是不是霍三少!
有风吹来,慕槿歌这才乖觉。俏颜被捏,手不满的拍去,复又哼哼俩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霍慬琛垂眸将她的小举动尽收眼底,深谙的眸是淡淡的温暖色。
活了二十八年却不曾这般迁就一个人,她是第一个,却不会让他排斥,倒是觉得生活平添了几抹颜色,倒也顺眼。
到达芙蓉园,已经十一点多。
霍慬琛抱着慕槿歌下来,“你先回去。”走了几步,却是停下又道:“明天晚点过来。”
“……是。”这边,郝助理是一惊未下又上一惊。
老板这是要联合小夫人测试他的心脏是否健康?
霍慬琛哪里管他心脏健不健康,他只知道此刻他是快要忍得不健康了。
后半程,窗户半下,有风吹进,吹散了一车不算浓烈的酒气,亦吹散了慕槿歌因酒而上的燥热。
所以,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本是拽着衣摆的手,竟然能在睡梦中突破层层障碍,直抵背部肌肤。
让妻子摸个背没什么,好歹刚才他亲了摸了,可是妻子小手柔嫩,还十分的不安分,不时滑动,是无意,可正是这种无意才格外撩人。
酒醉,做坏事【四】
车内亲抚不过过瘾,内心渴望未曾满足。
本就是奔到禁地之外的兽,哪经引诱。
所以,再价值醉酒妻子风情别样,透着小女人的妩媚与此段年龄的纯真,那种矛盾的美就如毒,怕是沾上不到酣畅淋漓不会罢休。
是以,霍慬琛吩咐郝助理明天晚些来,因为今晚必定晚些睡。
进了芙蓉园,张妈听到动静披衣出来查看,见霍慬琛抱着慕槿歌,以为是哪里不舒服,遂上前询问,“少爷,少夫人这是?”
霍慬琛无声摇头,眼神制止张妈出言打扰,倒是在上楼前轻声叮咛,“你去睡,槿歌没事。”
既然没事,张妈也不上楼打扰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