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夫妻感情正温,自是不便打扰,多留事情让这股温持续上升,最好事燃烧得两人都就此纠缠才好。
这样想着,张妈嘴角扬了笑,又看了眼楼上一眼,这才哼着一首不知什么年代的老歌回房去了。
抱着妻子回房,将她放到床上。
许是潜意识察觉到,刚落床便自发的往被子里缩去,像只小松鼠般,蜷缩着。
倒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敏锐意思也强,知道回到了家里上了床,还能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不过,哪能就这么睡。
这会她倒是乖巧了,可他……有些地方就乖不起来了。
垂眸看了眼,霍慬琛有些难耐的扯开了衬衣扣子,脱下随手丢置一边,然后快速的解开皮带抽出扔到一边。倒是没继续脱下长裤,只是在慕槿歌翻滚到床中央时颇为嫌弃的拧眉。
上前半跪在床上,微微掀开被子露出她小巧的脑袋,轻揉了揉她被青丝遮挡的面颊,“小醉猫,去洗澡。”
睡眠被扰,慕槿歌睡梦中滋生不悦,抬手直接拍了过去,却未曾将脸上“异物”去散,嘤咛数声,最后孩子气的扯过被子直接蒙头罩了过去。
霍慬琛维持半跪姿势,刺裸上身健硕性感,璀璨灯光厚爱于他,氤氲出层层炫目光泽。
手被被子遮挡在内,霍慬琛松开“骚然”面颊的手,却是反手握住被子,直接拽下,在慕槿歌不清醒间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浴室走去。
……
慕槿歌醒来是于风雨翻涌中……
似置身温暖水花之中,却偏又一股灼热之火从身体深处燃烧。
迷蒙间,羞涩低语轻柔溢出,却是络绎不绝。
待被折腾的渐渐醒过来,已经如小舟行水,海浪侵袭,只余本能攀附最能留她安全之“物”。
本是替她清洗,晚间饮酒,之后薄汗湿衣,她向来爱干净,如若清醒再累也要清洗一番才会让自己置入梦中。
所以,他唤妻子醒来梳洗,不然明日清早最先受不了的是她自己。
只是,今日的她睡得太沉,一向浅眠之人今日倒有些沉了。
妻子不愿醒来,能如何?
她能忍受这一夜“肮脏”熟睡一夜,他可不想怀抱酒气熏天的小醉猫难受一晚。
所以,这澡要洗,且只能他来洗。
进入浴室,将妻子放下,让她依附自己而立,空出手去放水,待满方才开始褪去她的衣物。
衣物都好脱,三两下。
可妻子肌肤莹润,如上等美玉,触手皆是细腻滑嫩,视线里是妻子身无寸缕,霍慬琛面色平静,呼吸却在瞬间加快,眸光更是凝滞浓稠如墨。
进屋前霍慬琛本不想放过她,可待上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却又不忍滋扰,脑海里那一点“算了”还未完全形成,替妻子洗澡便将它打回原形。
顺从内心意愿,只需俯身便可亲吻妻子粉唇。
那唇落下,不如先前车内浅尝辄止,这一次狂热霸道。
双双落入浴缸内,长裤沾湿,却不顾及…
体内大火燃烧,这火来得急来的猛,唯有眼前之人才能熄灭这熊熊大火……前戏充足,不伤害之下猝然合二为一……水眸紧闭之人因为这突然占有微掀眼睑,视线模糊内心却清明,双臂揽住,初有不适,却在他极富技巧之下,身心绽放,身姿摇曳,侵入水中如拂柳生资,入目皆是美不胜收。
妻子无心迎合,却是最强催-情-剂,体内野马再无缰绳可控,任凭本来将彼此拉入曼妙天堂,自此不愿清醒。
慕槿歌醒来时正式关键时刻,霍慬琛动作间,触及妻子眉眼半阖,有轻柔的吻落在双目之上,“醒呢?”
浅睡让慕槿歌找回了片刻的意识,混沌的脑袋也在狂潮下渐渐捋清思路,然这份清醒并未持续多久,慕槿歌便再次被身上之人拉入更大更深的漩涡……
过了许久,当一切结束归于平静,慕槿歌是累得抬手都不愿。
再看魇足的某人,眉清目郎,嘴角有花朵半开。
抽出浴巾,先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方才将她从水里捞起,直接裹上干净浴巾抱出浴室。
慕槿歌这会是真醒了,脑海意识清楚,当霍慬琛将她放在床上伸手要扯去裹身浴巾时被她抬手拦住,“我累了。”言语委屈可怜。
霍慬琛轻挑俊眉,抬手覆上她精致的眉眼:“知道今天你撩拨我多少次吗?”
“没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实在是他这样说脑海里全然半无印象。
这人向来恶劣,谁知道是不是是他“恶人先告状”。
不承认?
霍慬琛今晚心情也不错,手大力的扯去妻子的裹身浴巾,见她快速藏于被下,也不急着撷取他的果实,倒是耐心十足的开口,“今天八点,在老师家中用餐,你一人饮了两瓶红酒……”
霍慬琛这是在回忆,替妻子回忆她醉酒之后所做的坏事。
慕槿歌扯扯被子,将自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