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戳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正用力搂住自己的腰,下身与他的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撞得很用力,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灵魂撞碎。
“在床上一点都不冷淡,只想操死你。”随着他的动作,他这么告诉她的。
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过了会,感觉到她的阴道再次挤压自己,他就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精液连同着爱液,进进出出间,搅出白色的泡沫。
第二天早晨,柳宗霖和宋霁辉的父亲还有二叔,分别坐各自的航班去香港,他们正好有生意要谈。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要送一下的。宋霁辉这人的脾气性格大家都知道,没人会对他要求太多。但是,纪月是新妇,总是要懂事一点。
她一早就起来换好衣服,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一动,宋霁辉就醒了。
他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看她化妆,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普通却美好,看了会,起身,拿过睡袍。
纪月在喷香水,她闭着眼,感觉到身后有人搂住自己,便下意识地靠在他的身上,紧接着,感觉到冰凉贴在肌肤上,张开眼时,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脖颈上,出现一条项链,项链上是细小的钻石拼成几何形状的叶片,“怎么又送。”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额头,“本来就准备好的。好看吗?”
“嗯。”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好看。”她眼神一扫,又看见桌子上的花束,拿了过来,“就是这个?”
“嗯。”他们婚礼上的鲜花,不会浪费,会被包装成一个花束,芍药、郁金香和蓝星草,铃兰配在一起,外面包着浅粉色和白色的雪梨纸,随后,送到弗莱堡的敬老院,和其他公共场所免费派发。
“挺好看的。”纪月喜欢这次婚礼上的芍药,她低头闻了闻,是带着荔枝味的花香,“昨天,你还送了玫瑰,其实我觉得还是芍药好看。”
宋霁辉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嗯”,可心里的鼓却开始猛烈地敲打起来,他有些魂不守舍,走去卫生间。
纪月没有发现,还坐在梳妆台前戴耳环。
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抿成一条线。
过了会,他走出来,拿过地上的衣服,
她听到他说了句,“宝贝,我去看看张恒他们。”
她知道,他昨天晚上放了伴郎们鸽子,“你别忘了,一会要送柳先生。”
“嗯。”
宋霁辉一走出房门,就立刻打电话给阿银了,可电话接通后,他却开始有些害怕,“来一楼。”
阿银到的时候,看见老板就站在那,酒店员工已经着手将会客厅复原了,早就看不出昨日的模样,“老板。”
宋霁辉回过头,阿银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魂不守舍,或者说害怕。
“太太说,昨天收到我送的玫瑰花,我问了保镖,有人送了一个花篮。”说话时,他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那个人,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会给她送花。”说到这,宋霁辉突然有种感觉,这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纪月去的。
“我现在就去查一下酒店监控。”
宋霁辉点点头,又重新看向正在收拾的酒店员工,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他还会发火,而这次,他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实际上,只是那一刻而已,宋霁辉马上就从这些情绪里抽离了。
他觉得无论怎么样,自己和纪月已经结婚了,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就算有人想捣乱,想揭穿自己过去,又怎么样。
他想得很清楚,无非就是纪月生气,然后自己去哄,不行就哄一个月,一个月不够就三个月,都是夫妻了,总有办法,总不可能今天结婚,明天离婚。
想到这,宋霁辉心里又觉得好受些,虽然阴霾还在他眉间,但是终于不如刚才那般魂不守舍。
宋霁辉走了之后,纪月也下楼了。昨天是艳阳高照的晴天,今天就突然转阴了。风吹得她忍不住裹紧大衣。
纪月和赵之望站在修道院外的山坡上,只是一整晚,草坪就复原了,只留下很多花,园艺工人在整理。
“怎么样?”
纪月撩了下风吹散的头发,“柳先生说,伍书记之前那个曹秘书,开会还没结束就悄悄被巡视组带走了。”
赵之望点点头,“风声一点都没漏出来。如果不是你做了宋家的媳妇,这事,外人都不知道。”他看着纪月,眼神里有些担忧。
“又不一定是这件事。”她笑了下。
三年前,隔壁杭州市20亿的智慧城市改造项目,被赵之望联合3家一起串标拿了下来。在开标前三个月,纪月利用地质大学吴教授的关系网,终于拿到了另外三个专家的名单,她和赵之望挨个拜访。串标这个事,自然是甲方乙方,你知我知。
“纪月,”他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以前,我不希望你和梁辀在一起,主要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