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一声便可,如今竟还用这般拙劣的借口拒绝他。
卫凌越想心头越烦闷,抬起手边的茶壶就是一通猛灌。
大夫很快被请了过来,待知晓来意后开口道:“夫人这是血虚之症,人会虚弱些,不过好好调理并无大碍,子嗣还是会有的。”
“子嗣?”卫凌眉头越来越皱。
大夫大概是感受到了寒意,急忙补充:“是,血虚之人宫寒,月事不调不易受孕,症轻时疲乏、易倦,症重则还会晕厥、呕吐,乃至离世。不过夫人应是有在服药,脉虽细但尚且平稳。”
大夫头头是道说着,卫凌却静了下来。
而白亦亦是惊得不行,忙道:“是是是,我们夫人前些日子确实是晕过一回,好在醒了过来。”
“是这样。”大夫颔首,又转向卫凌:“郎君今后可要注意着些,夫人未调理好之前不宜怀孕。”
卫凌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大夫,过了一会才问:“她为何会这样?”
卫家虽比不上皇家,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大嫂管家也不会亏待了谁去,而她又是肃清候府女儿,怎么还会得这些病?
“老夫不敢下定论,这病许是先天带来的,又或是劳累过度、心中积郁已久,又或是用了什么不当的药,总之皆有可能。”大夫见卫凌脸色阴暗,便以为他是担心过度,再次劝慰:“郎君不必担忧,夫人好好调理可与常人无异。”
卫凌轻点了点头,挥手让白亦送大夫离开。
他原以为她是不喜他才随意寻了借口,没成想原来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