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上朝就罢了,两日不上朝,朝堂上那些豺狼虎豹能够生吃了她。
裴誉重重的放下锦盒,桌上叮当作响的声音预示着男人的愤怒回头再看一眼那床上睡起渐浓的女人,丢了那锦盒转身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低下头自我的解下衣裳……
听着衣袍落地的声音,顾阮只觉得头皮一阵紧一阵儿的发麻。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浓烈的吻袭来。
顾阮不满的推搡着裴誉,手臂柔弱的攀附着裴誉的肩膀,手臂,漂亮的凤眸渐渐染泪,“裴誉你先把避子珠给我!”
她对他没别的要求,她就想要避子珠,她现在的情况怎么能有孩子,休月盯着她,轩辕澈也盯着她,还有长孙允对她虎视眈眈。
她在北魏如履薄冰的,这孩子她要不起。
还有,裴誉也不会要这孩子,会打掉它的。
她不要,她没法再一次接受日夜与她亲密之人想方设法的不要他们的孩子。
她没法面对她的杀子仇人。
所以不怀这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我和人做事,没戴那珠子的癖好,避子药你也不许再吃!”
裴誉掀开顾阮的被子,在要去掀她衣裳时,“你不给我,你就别想碰我,咱俩玉石俱焚!”
听着她的话,裴誉狠戾的笑笑,舔了舔后牙,“行,咱死了也去地府做一对鬼鸳鸯!”
要死也不要孩子。
“你作恶多端才是要下地狱的。”谁要和他做鬼鸳鸯,她还有大把时间好活呢。
看着身下女人不容拒绝又坚毅的小脸,又想起他们无缘分的孩子,裴誉心中怒火无处安分,握拳狠狠捶了一下床榻,离开顾阮娇软的身躯。
就在顾阮以为裴誉要放弃的时候,那人又折返回来继续动她的衣服。
顾阮在床上,力气上永远不敌裴誉,现在委委屈屈的哭着,“裴誉你说话不算话,你骗子!”
要侵犯她的事儿没发生,她的衣服倒是被裴誉整理的好好的穿在身上,“乖,睡吧明早我叫你。”
温柔缱绻的声音在顾阮头顶响起。
顾阮愣了愣,然后又趴在裴誉怀里哭“你刚才吓死我了。”
“嗯,是我不好,乖阮阮不哭了。”
这女人一哭他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尤其是哭的这般撕心裂肺。
裴誉今夜没碰顾阮,把她抱在怀里安安分分的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早遵循着顾阮作业的话要辰时的时候叫她起床。
“阮阮,你该起来。”
听着男人嗓音低哑性感的催促顾阮只想要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又往男人怀里蹭了蹭,“不,再一会儿,再睡一会儿。”
她困。
清早的男人最是受不得刺激,但这女人还一无所知的在折磨他。
蹭什么蹭,不知道危险吗?
“你乖,不要乱动。阮阮你该起了,不然早朝要迟到了。”
裴誉无比庆幸自己是不用上朝的。
只是皇帝有急事找不去也得去。
听到迟到两个字,顾阮睁了睁眼,继而又往裴誉怀里靠些,“再过一盏茶时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