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尊贵的头颅埋在顾阮的颈间,浓郁的馥香之前钻进他的鼻腔里,所闻到的香味都是顾阮身上的
顾阮脑子恍惚,伸手握住他继续放肆的手。
“怎么了?”
被小姑娘制止裴誉也不恼,反而顺势把小姑娘搂在怀里。
拥着她,在她身边躺下,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方才亲你的时候尝到一些药味儿,你生病了?”
昨夜已经把这小姑娘来来回回的闹腾了一次,是以今日他并不着急。
把小姑娘抱怀里,那种温香软玉在怀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又抱紧了她一些。
“没有生病。”顾阮精神奄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裴誉牢牢的禁锢住。
薄被之下是她靡乱的身子和不整的衣衫。
顾阮闭了闭眼,又往裴誉怀里靠了些,“裴誉你想跟我睡?”
一句话,表达出了两种意思。
第一是你只想简单的挨着我睡。
第二种是你想要睡了她。
裴誉挑眉看一眼怀中乖巧的女人,“想”。
一个“想”将裴誉的急切勾勒的淋漓尽致。
“那你先去我梳妆台的左手边柜子的第三个拿一样东西给我。”
顾阮推了推裴誉,让他快些去。
见小姑娘如此好说话,裴誉也乐意满足她,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起身按着顾阮说的去拿东西,却只看到一颗碧玉的主子静静的躺在锦盒内。
他见过这珠子,六年了,没人能比他更熟悉这珠子是做什么用的。
“你戴避子珠?”裴誉声音突然变得阴寒不已。
这女人倒是时时刻刻不忘记她不怀他裴誉的孩子。
顾阮无力的躺在床上,就是避子珠,她就没想过瞒裴誉。
戴这珠子总是比她喝一碗苦苦的避子药强。
“你方才还喝了避子药。”
想到方才她口中的一些药味裴誉心中怒火高涨。
听着裴誉隐忍怒意的质问,顾阮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软软的从被子里传出,“不然呢?我再怀上一个孩子让你打掉他?”
一句短短的话,击溃裴誉所有的心防,孩子,他当年也是有过孩子的,他的妻子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给他生孩子的。
“裴誉,做人是不可以那么自私的,我困了,你想睡我就睡,不过明日记得辰时叫我起来,我还要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