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了,霍尊他们就没有继续呆着的必要了。
解决完事情便继续上路,“等等不是说有杀人狂魔吗?我们就这么走了!”左长安有些慢半拍。
“一群吸血鬼呗!”顾阮懒懒接了一句,“不出门不知道啊,有陛下头疼的!”顾阮突然感慨一句。
贪污一千多万,牵连官员十余人,能不头疼吗?
左长安点点头,又沉默不说话,顾阮心底却清楚她看到阿秀生的孩子了,心底的舍不得和想念便又冒了出来。
连着赶了四天路,几人才到北州城。
比泾河镇还惨了点。
几人先找客栈住下,修整一日,明日再去四处走走看看。
刚落脚,顾阮便像沙滩上的鱼又回到了海里。
裴誉进屋就瞧见顾阮虚弱的瘫床上,迈着步子朝她走过去,覆在她身上,在她唇瓣上亲了亲,“阮阮,梳洗一下,下楼用餐。”
“我不吃了,我不饿,夫君你自己吃吧?我累的走不了路了。”顾阮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声,裴誉拿开她手时才发现她已经睡过去。
无奈的摇头微笑,替顾阮褪去鞋袜,盖好了被子才下楼,也只是霍尊一个人。
“阿誉,这北州城瞧着也还不错啊,怎么会年年大旱大涝,雪灾难民无数呢?”霍尊皱起眉,这点很奇怪。
“不清楚。”
裴誉沉下眼眸,脑子里快速划过一幅画,画面模糊看不真切。
入了夜,顾阮才迷迷糊糊的醒了,恍惚间听到一声笛音,凤眸霎时变得凌厉起来,打开窗户,薄唇微抿,凤眸眺望着远方,这笛音和上次在漠河听到的一模一样。
上次欧阳槿汐出现在漠河,那这次她也来北州了吗?
裴誉刚进屋便看着顾阮赤足站在窗前,眉毛一皱,走过去将她抱起抱回床上:“阮阮,你就不能让为夫多放心你一些吗?”
顾阮乖乖靠在裴誉怀里,抱紧了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脸埋在裴誉怀里:“裴誉,我怕,这次北州我怕!”
嘴里只说着怕,却不知道在怕什么。
“阮阮,你在怕什么?”裴誉轻拍着顾阮的脊背,问到。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怕,你别走。”顾阮听到那声笛音就没由来的怕,心慌的紧。
“好乖,不怕,为夫一直陪着阮阮,不离开好不好,乖,不怕,有为夫在不怕。”裴誉轻声的哄着顾阮,嘴里絮絮的说着话,直到顾阮心情微微平静下来才松下一口气。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怕呢!”顾阮没好气嘀咕一句,温顺的靠在裴誉怀里,轻轻的闭上眼睛。
“阮阮,你是不想在睡觉了是吧!”裴誉脸色一黑,这丫头一日不教训,便是过不去。
“不,我想,你能不能别老威胁我!你除了用你的身子威胁我,你还会什么?”顾阮不满的推一把裴誉,满心不愉快。
“为夫会的可多了,不知道阮阮想要体验哪一种,为夫都一定竭力满足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