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从入慈宁宫起便感到百般不适,有种莫名其妙的抵触,顾阮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反应,莫不是程卿和太后和皇家有什么关系?
“世子妃您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在想世子爷了吧!”橘梗扶顾阮上马车,一边调侃她。
“我才没有想他!”顾阮没好气哼了一声,想裴誉?
她是疯了才会想他。
“没有想谁?”顾阮刚上马车便看到裴誉大大咧咧的坐在马车里的软榻上,手里执着本书,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顾阮微怔,看到递到自己跟前的手,利落的伸手,把手放进裴誉的掌心坐进去。
橘梗深知自己碍眼,便同墨河一起坐在外面驾车。
“阮阮,你还没回答为夫方才的问题,你没想谁?”裴誉放下书,把顾阮抱在怀里,脸埋在顾阮的颈窝里,深深的闻了一下,一日不见,怪想她的。
今日一早回了栖云轩得知顾阮被太后喊进了宫才火急火燎的赶来了,见她毫发无损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没有想你。”顾阮白他一眼,夜不归宿还有理了?
“你那小表妹怎么样了?还活着吧!”顾阮说话阴阳怪气的,让裴誉有些哭笑不得,若然若是有事,你今日就见不着你夫君了。
“若然无事。”裴誉眸光暗了暗,没有与顾阮细说,只是提起温若然,裴誉眸子愈发的深沉了。
他说一直把她当做自己亲妹妹看待的,从没对她有过别的感情,却不想若然自己给陷进去了。
“真的吗?没事?”顾阮皱起眉,没事你还这么心急如焚的去找她。
“怎么,阮阮你在关心你表妹吗?”裴誉手里赏玩着顾阮的纤纤十指,把称呼给改了。
“嗯,关心,你表妹病若是再不好,我就该独守空房了!”顾阮揶揄道,语气里充满了嘲弄。
裴誉失笑,心知她话里的意思,却不答她。
有些承诺,做不出,也做不到。
“夫君,你知道的漫漫长夜,最是难熬了。”顾阮凤眸一调,眸底尽是不怀好意。
果然裴誉眸子倏的暗沉下来,一手紧箍住顾阮的腰,一手紧紧的扣住顾阮的下颚,说话带一丝咬牙切齿:“阮阮,是为夫满足不了你么,你就这么想给为夫戴绿帽子?”
“是啊,夫君这几日简直就是柳下惠,让妾身不得不怀疑了。”顾阮点头,裴誉这些日子安分的紧。
都不像他了。
裴誉眸光渐渐柔和,抱着顾阮,脑子里一直想着药老那句半年内不可行房事那句话。
他本来是为了这小美人好,怎么到她嘴里就是自己身子虚,不行了呢?
不行,他得回去找药老。
最起码也要磨一磨阮阮这顺杆爬的性子。
自己越宠她,便越胆大了,越会顺杆爬了。
“阮阮,你瞧过太后了,她有和你说什么吗?”提前太后,裴誉眼底浮现几分复杂的色彩。
“有,太后说,如果你欺负我,她便替我做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