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笑而不语,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其实她很想问如果自己真的有孕了,裴誉会让自己生下来吗?
会不会同梦中那般一碗堕胎药喂给自己喝下,亲手打掉他的孩子。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自取其辱之事,她顾阮从来不做。
裴誉把顾阮紧紧抱在怀里,手掌轻揉着顾阮的青丝,唇瓣紧贴着顾阮的耳廓,语调暧昧横生,愈发的引人遐想,“阮阮,你为何就不问问为夫期不期待与你有一个孩子?”
裴誉目光灼灼的盯着顾阮的小腹处,眼里闪过一道光。
顾阮不语,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她……并不期待。
“夫君,你很喜欢孩子吗?”顾阮面色柔和,温言声声道。
眼眸低垂,裴誉看不清顾阮眼底的情绪,“若是阮阮所生,为夫必视她如珠如宝。”
只是现在要不得。
“不然你想让谁给你生?”顾阮嗔他一眼,极满意他的话。
“夫君,那你期待为妻有孕吗?”生是一回事,期待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前不期待,现在十分期待。”却要不得。
裴誉弯弯眉眼,回答顾阮的问题极其诚恳,三年内要不得子嗣,你的身子撑不住。
“什么叫做从前不期待?裴誉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顾阮皱了皱眉,不期待,那自己之前若是有孕,你就要打掉是不是?
“从前你只是顾太师府庶女,并不是为夫的妻子,裴王府的血脉不可以流落在外。”裴誉眉眼淡下,纵然这话会伤了顾阮,但他还是得说。
顾阮不语,“我累了…。”
裴誉搂紧了顾阮,手掌抚摸着顾阮的头发,目光灼灼的盯着顾阮的小腹,心里默默想道:“孩儿,你若是有心,便三年后再来与你母妃续着母子缘分,你母妃身子弱,可是一点都撑不住你的折腾!”
裴誉拦腰抱起顾阮往床榻走去,替她脱了鞋袜,换了干净的寝衣才抱着她入睡。
夜深
顾阮与裴誉向来都是交颈而卧,两人睡的又极浅,稍有动作便被惊醒。
“阮阮,你怎么了?”裴誉睁开眼睛,声音微哑,听起来却是格外的魅惑人心,格外的令人撩人心弦。
顾阮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起来,如墨的头发顺势下滑,落在裴誉的指缝间,淡淡的海棠花香味萦绕在鼻尖。
“没用晚膳,我饿了。”顾阮揉了揉头发。
屋里灯都被灭掉,只放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床头用一层薄薄的黄纱,发着暧昧的光辉。
顾阮的寝衣领口较开,又因为姿势的缘故,裴誉眸光只需往下轻移便可将顾阮心口的风光美景,一览无余。
裴誉眸色变了变,手轻抬放在顾阮的肩上把她放下,随即覆上顾阮的身子,唇瓣重重的碾过顾阮的唇,唇齿交缠,悱恻缠绵。
随后唇分,裴誉揉着顾阮的身子,恶狠狠道:“阮阮,你这是要弄死你夫君啊!”
顾阮在裴誉身下微微的喘息着,半响才回道:“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