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掐着他的双肩。
“慢的话怎么让你爽?”他哑着声回答。
“呜…呀…要…要被你干死了!”蔺紓爽得直闭眼流泪。
盍邑听了却呲笑一声,“怎么?方才不是还嚣张得很吗?”
大言不惭的挑衅他,惹恼他。
想起方才她依偎着别的男人,笑得花枝招展的勾人模样,心里就一股子怒火。
两手将她的大腿摁在床上,只听他恨恨的道:“该是把你干死了才好,这样你才没法去寻别的男人!”
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怏怏不平的醋意,蔺紓却心头一喜。
看,他还是为她吃醋了,甚至发怒。
诡计得逞,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却是霸道的很,自己不乐意,还不允许本公主寻其他男人了?”将他的脖子勾下来,蔺紓与他四目相对,嘴角噙着隐藏不住的笑。
公主?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一脸放荡像个浪妇般在他身下求欢求饶!
他越想越气,而后蓦地抽身而出。
“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飞快退了出去。
“既是如此硬气,公主何不去寻别的男人?倒还要你降尊纡贵的在臣身下,发骚发浪的求臣干你。”盍邑声如冰碴,双目不含一丝情感的看着她说。
真是要死!正做得舒爽,他突然退了出去,穴里立马就痒了起来。
得,这人就想着拿捏她呢,可她蔺紓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她若无其事的勾唇笑笑,语调漫不经心:“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都做到一半了,本宫先爽了侯爷这回,再去寻别的男人也不迟呀。”
呵,就她算盘打得叮当响,真当他盍邑没女人了,就得巴巴的逮着她作舔脸!
见她不把自个当一回事,倒像是下流地方里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怜人小倌一般,盍邑冷了心,懒得再与她纠缠,于是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见他要走,蔺紓忙不迭地的从床上爬起来。
盍邑停住,回头看她,眼里尽是森然冷意,“天下男人这么多,盍某自觉高攀不起,公主还是另寻高明罢!”
好好好!只会跟她来硬的!
蔺紓气得浑身发抖,咬着唇怨怼的瞪着他。
“有本事你就滚!反正也有不少男人排着队在床上等着我!你走啊,我待会儿便找别的男人去,让他干你干过的穴,让他吃你吃过的乳!”她扯着嗓子怒吼,双目赤红,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也好让我同在你身下一样的在他们身下发骚发浪!”
话音刚落,床前僵住的男人突然回身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原本跪直的她重重推倒在枕上,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冷声警告说:“你敢试试!”
让别的男人干她的穴,吃她的乳?盍邑想想便要疯。
蔺紓被他掐得脖子生疼,想起他方才的话,一时又委屈又心酸。
“我为何不敢?!就只有你会欺负我!”她瞪圆了眼,眼泪直飙,愤恨的冲他大吼。
天杀的王八蛋!不喜欢她还不准让她找别的男人!臭混蛋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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