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邑听了缄言片刻,低头逼视着她,剑眉深拧,说出口的话又冷又硬:“我一早便和你说过,我盍邑不是个好人!”
蔺紓见他这时候还跟她硬刚,心里又气又急,哭得更厉害了。
“是!全是我蔺紓不要脸!没脸没皮非要死乞白赖的赖着不喜欢我的人!”她只一味哽着嗓子,自暴自弃似的乱吼。
“放开我!我要去找别人,呜呜……”蔺紓抬腿蹬他,每一脚都是下了狠劲,毫不留情。
她向来是高傲的人,往日就算再喜欢他也不曾这般卑微狼狈过。
温热的眼泪流下来滴到他的手上,盍邑僵住。
见她哭得委屈,同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似的,思及她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年纪,盍邑开始反思。
他在做什么……
怎么也跟那等脑子里只有情爱且愚昧无知的少年郎一般,行为想法幼稚得惊人。
想通后的他再也硬不起心,渐渐松开了手。
“行了,别哭了”他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搂入怀里,笨拙的轻声安慰。
“你滚!”蔺紓疯了一样的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一边放声大哭,一边举着爪子抓挠他,“我不稀罕你!才不要你!”
可恶的臭男人!她再也不想与他纠缠了!
见将她制止不住,盍邑索性将她摁倒在床上,一手捉住她的爪子拉到头顶,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真是败给你了!”进入前,他愤愤又无可奈何的道了这么一句。
再也没有人能像她这般将他吃得死死的!
哭声梗在喉咙里,身下也被人用肉棒堵住,蔺紓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她吸吸鼻子,撅着嘴,想想还是不肯服输,昂头冲着他大吼道:“肏我做甚,你又不喜欢我!仔细让我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脏了你那清贵的身子!”
他发现她不仅会折腾人,自辱也是有一套。
盍邑抿唇抹去她脸上交织杂错的泪水,低头在她哭得红肿的眼皮上怜惜的吻了吻,“莫再说这种话了,你舍得,我听不得”
对她来说,盍邑的温柔比天上的星星还难得。
蔺紓虽娇躁,可往往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如今不过他说几句话加一阵吻,便被安抚得逐渐平静了下来。
“放开手,我想搂着你”蔺紓双眼氤氲的看着他,软声道。
她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见他难得软和示弱,便也歇了造作的心,只想着趁热打铁与他好好温存上一回,就算是最后一次也好。
盍邑依言放开了手。
两只手得了自由,蔺紓赶紧攀枝花一般搂到他的身上。
“唔…你快点呀…”伤心过了,情欲又回来了,贪吃的娇儿急不可耐的催着他。
盍邑微直起身,将她的两只腿勾在手弯里,又俯身下去,掐着她的腰奋力顶弄。
“嗯…嗯…”蔺紓攀着他的肩,猫儿小憩似的眯起了双眼,舒服的呻吟着。
“啊…啊啊…”
小麦色的皮肤布满了零碎的汗珠,全身肌肉贲起,无端的驰张诱人。
蔺紓贪婪的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肉,再次感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
真是,好看又好用。
不知为何只见他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停顿了片刻,再低头看她,似是在考虑什么,然后目光渐渐变得坚定。
“啊!!!”
穴里骤然升起一股不同于被射精的强直流,水液直溅打花心,蔺紓忍不住,登时大叫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一回。
盍邑低头看着她茫然若失的脸,心里升起一股不可言喻的罪恶感。
“放肆!”蔺紓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羞恼的狠推了他一把,“你疯了!”
他竟,竟敢尿在她的身体里!
先是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只觉极端的荒唐,她堂堂公主,金枝玉叶,他竟然敢这么侮辱她!竟敢将那肮脏的东西射进来!
“放肆?”盍邑勾唇笑了笑,似是在嘲笑她,平日里无法无天的人现下竟然墨守成规,甚至意图拿礼法约束他。
“臣不是早便放肆过了吗?当第一回碰公主的时候……”
“便已经是放肆了”他在她耳边沉沉道,粗砺的拇指在她脖颈上的青筋摩挲几下,弄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好心”提醒她,他的放肆也有她的参与。
说罢,不等她再反驳,紧接着便把她翻了个身。
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绕得人骨软筋麻,蔺紓顿时没了力气,只能支着两手撑在床上,被他从身后肏弄。
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她,惩罚她。
小心眼又霸道无理的男人!她在心里暗暗啐道。
被他一手掐住小腹,穴里又有肉棒堵着,肚子胀得不行,里面满是他的液体,压根泄不出来,难受得蔺紓想哭。
“呜…好…好胀!”她试图掰开他的铁掌。
“胀就对了。”盍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