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前走,一边冷笑:“他可是重要人犯,怎么可能放过?”
不过今天试探比较到位,到后面双方都在编瞎话了,之后的交流就不太必要,以后有的是时间磨,但破案过程肯定是要继续了,作案人在逃,怎么也得抓过来。
仇疑青走过来,仍是一脸端肃:“心情不好?”
距离感没哪里不对,说的话没哪里不对,表情没哪里不对,很有分寸感,可是眼神……是不是有点过了!这都快拉丝了,还保持距离呢!
申姜顿时感觉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
叶白汀轻轻哼了声:“没有。”
嘴上说着没有,眼神都嗔起来撒娇了,还不是觉得委屈了!
申姜捂了眼,感觉自己更多余了。
指挥使特别行
叶白汀的确别扭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倒不是委屈,为了青鸟那种人不值当,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男人说起荤话来要什么节操,谁不会?刚刚他是没发挥,他要开了口,保准比青鸟更带劲,好好让这些人见识见识知识的多样性,可这不是……仇疑青在外头呢吗?
理论是理论,真要到真格的,他还真有点虚的慌。
仇疑青少有见小仵作这么形于外的别扭,哪怕只一瞬间,他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害羞。
他眸色越来越暗,手也伸了过去:“你——”
叶白汀却躲过了,迅速调整情绪:“问到不少东西,我心情好着呢,”算是回答了之前仇疑青的问题,又转向申姜,郑重建议,“青鸟不是要吃要喝要干净的东西?给他,除了笔墨纸砚,带字的书本,他要什么都给他,但不准任何人跟他说话,不准眼神交流,东西从小窗走……”
申姜懂了:“磨他?”
“对,磨不死他的。”
叶白汀和申姜说了几句话,心情又放松了不少,才转回看仇疑青:“我方才表现,指挥使可满意?”
“很不错,”仇疑青可算又看到了小仵作笑脸,不再逗他,端肃着脸色,“以后继续。”
“那他说……”
刚要说话,旁边锦衣卫押着别的人犯路过,人犯不老实,左摇右摆还骂骂咧咧,锦衣卫按规矩‘扶住了’,按着人往前走,现场环境有些嘈杂。
叶白汀偏头:“出去说?”
“好。”仇疑青率先转身。
走出来,时间过了,有些话好像不好再说,叶白汀干脆不再提,问起其它:“今日行动,可有凶险?”
仇疑青声音和表情一样,云淡风轻:“很顺利。”
“顺利?”叶白汀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我好像听说,青鸟驾着马车横冲直撞,意图伤害百姓,车里还备了攻击武器,冲过城门,将你们引去了悬崖边——”
仇疑青面色仍然不变:“还行。”
申姜就忍不住了:“哪里是还行啊,是特别行!咱们的指挥使特别行!”他忍不住和少爷吹一波,用手比划着当时环境,“就那个悬崖,直直往外伸,落脚的地方就这么大点,稍稍用点力都能塌了,青鸟那孙子知道甩不开我们,躲在旁边,等我们过去,他倒没盯着我,盯着指挥使呢,瞧着机会来了,就往指挥使身上一扑,想要把指挥使撞下悬崖,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厉害的陪葬——”
叶白汀真吓着了,脸色微白:“撞,撞到了?”
仇疑青把小仵作拉到身后,拍了拍:“别听申姜浑说,他爱吹牛,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鸟的确慌不择路,跑到了悬崖边,但捉他,还是很轻松的。”
叶白汀回忆了回忆仇疑青回来时的表现,的确没受伤,整个人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刚刚的时间也一直在一起,要是受伤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走吧,去你的暖阁。”仇疑青一边引着叶白汀往前走,一边眼神威胁申姜,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申姜不敢,指挥使吩咐,北镇抚司上下谁敢不听?赶紧往回圆:“指挥使说的没错,一点都不惊险,指挥使身手天下无敌,那存在什么惊险?不过是小人以卵击石罢了……”
叶白汀脸色仍然不见好看,仇疑青视线淡淡扫了一下申姜。
申姜:……
默默打了下自己的嘴,他就不该多嘴。
叶白汀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性,早年也曾亲身经历过同事的牺牲,这本就是一个高危职业,危险始终环绕,每一次的安全归来,都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
进到暖阁,落座捧茶,他轻轻拍了拍脸,收回所有思绪,开始分析刚刚的收获——
“青鸟和这次的案子有关联,现在已基本确定,雷火弹的事,他也必知晓,只是没说,图纸估计也是他的人泄露出去的。”
申姜:“所以这次,还是团伙作案?”
“未必,”叶白汀认真想了想,道,“这个案子的感觉……我反倒更倾向是一个人做的事,作案人制作含有琉璃碎的小圆球,使其爆炸引来民众恐慌,或是提前布置,或是现场操控,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