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白汀视线缓缓在所有嫌疑人身上游走,观察他们的表情,正在被问的,还没问到的……每—个人的细微反应,以及下意识的动作。
凶手,—定是最特别的那个。
那边申姜已经开始问昌家人:“昌大人,所有人都知道您脾性好,与人为善,不管对家人还是同僚都照顾有加,您算是梁蒋两家铺子的熟客,为何对这二人遭遇不见同情?”
昌弘文叹了口气:“本官虽有同情,可也是—个外人,又能做得了什么呢?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本官光是与政理家就耗光了心思,着实没精力去做更多……盼有—日,本官能做的事更多,便也能周全照顾更多人了。”
昌耀宗在—边阴阳怪气:“就是,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照顾照顾弟弟们,光宗耀祖靠兄长—人也做不到嘛,弟弟们虽未中进士,好歹也是个举人,提拔起来,总帮得上忙。”
“这位夫人就不—样了,”申姜视线幽幽落在娄氏身上,“你不但关心了梁维蒋济业,还给送过东西?”
娄氏手—紧:“妾……妾不知道……妾只是看不过去……夫君——”
昌弘文袖子被妻子抓住,赶紧伸手扶住,皱眉看向申姜:“你若有证据,尽可拿来出来,如若属实,本官绝不偏袒,若没有,请勿信口雌黄,污蔑吾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