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拒绝了她,说可以通过通知书里附带的邮寄证明把大件先寄过去,他们再坐高铁去嘛。
她话说给知远听,眼神却给母亲,让她明白自己绝不想让那个男人再参与进她的另一个重大场合。母亲最终收回了将要说出口的反驳。
在知远载她从邮寄处回家的路上,她心思活络地想到了新的可能,于是坏心思地把葱白的脚搭在知远的大腿上,感受到他平和的表情上出现新的裂隙。
她达到了目的,只是盛夏稍显清凉的地下停车场里也并非好的地点。熄了火的车厢里,他们像是笼屉里挣扎的蟹,被密闭空间里的不断挤进的炎热烘烤着,被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紧闭的窗子窒息着,扭动着身子,张合着四肢,白皙的身体泛上熟透的红,等待着成为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皮肤上密密渗出的汗液和下体交合处抽插出的体液交织,她在或激动或恐惧的泪光中昏沉,也许她不是蟹,也许她和知远一起又变成了鱼。在这个密闭的鱼缸中,他们不断摆尾晃动,索求着对方身体里的水液,他们搅弄着口津,他们汇集着汗水,手上滑腻得连窗子都支不住,身下的水聚得连皮椅都撑不住他们的身体……
但她这尾鱼儿却害怕着或许能够救命的最后一波水液,在极端的快感累积中,她引着扶在身后的手,攀上了自己细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