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甚至更好,她看见他咬紧牙关太阳穴跳动,闭上眼睛难以自持的样子。他亵渎了她的面庞,她却亵渎了他的灵魂,他们生来一体,在地狱的烈火中也应当共同沉沦。
她尝到了他的味道,这比他身上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味道让她更有快感,他身上总是淡淡的——她毫不怀疑知远的爱干净已经快到了洁癖的地步,没有让她有他是一个男人的实感,但这股子浓重的腥味让她有了确证,这是他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确切的痕迹。
她把它们全部吞下去的时候觉得知远都快要爆炸了,他慌忙用唇堵住她的,狠狠地吻她,那股子劲似乎是要把她吞下去的要再吸出来似的。她被吻到喘不过气,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他的舌头,他似乎在搜刮他残存的体液似的在她口腔里搅动。比起惯常的克制,他的这种略显粗暴的掠夺让她有种幸福的昏沉。
气喘匀之后,她还沉浸在他霸道的吻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讲出那么句荤话,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都有被撩拨到,但又何尝不是呢,她不是吃掉了他吗。
她真的有种满足感,像是看见母亲和那个男人亲昵互动之后心理崩塌掉的那一点被弟弟的体液填满,她可真是变态呀。知远给她擦洗的时候她的嘴角才真正染上了笑意,这就是她的报复呀。
上了桌母亲问她去哪了,她拢拢头发说去厕所了,母亲没再问,转身和外公说些什么,但她有些懊悔刚才不应该听知远的非要漱口的,应该让母亲闻闻她嘴里知远的精液味道,让她知道她的女儿和她一样,挣扎沉沦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