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它自己跑来的,而是宁以修亲自将它牵来的。
牧羊犬看见简长晴,十分兴奋地围在简长晴的身边转圈,就好像在跟一位老朋友打招呼一般。但是今天的简长晴却没有像昨天那样,伸出手来逗它玩,反倒是想一个不喜欢动物的人一般,只是淡淡地看了它一眼,就转过了头。
牧羊犬只是一条狗,虽然能嗅到人的气息,但是却嗅不到周围凝固的气氛。它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对自己这样亲切、这样热情的人,今天却是这样地冷漠。
要一条狗去明白人的情感,这未免也太为难他了吧?
牧羊犬在农场里面可以算是混得风生水起,十分受欢迎了。周围的小孩要是看见它,也只会十分高兴地来摸摸它、抱抱它,然后和它玩。明明面前的这个喜欢坐在凳子上的女人上次也是很高兴的态度呀,为什么现在又对它不理不睬的?难道是因为它生了病之后,变得不像以前一样好看了?
牧羊犬就像一个被忽略的小孩,圆咕碌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委屈。它悄悄地靠近简长晴,像之前一样将两只爪子搭在简长晴的大腿上面,还像讨好一样轻轻地磨蹭她的裤子,好像在哄她一样。
但是简长晴还是没有分给它一个眼神,毕竟是狗狗,心理也没有人类那样容易受挫。苏格兰牧羊犬十分通灵性地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舐着简长晴的冰冷的手背,就好像在温暖着她的手一样。
还是初春的季节,这边的天气依旧是那样凉,只是中午十分太阳出来了之后气温会有些升温,其他的时刻还是挺凉的,稍不留神就容易感冒。
狗狗的温软大舌头在简长晴的手背轻轻地舔弄着,十分地温暖。但是简长晴却依旧是不为所动。
简长晴的坚持似乎终于打碎了狗狗的坚持,也可能是狗狗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不待见自己,心里面有了不高兴的情绪。于是也好像放弃了一样,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默默地蹲到简长晴的脚边,也不再做讨好的动作,只是眼睛骨碌碌地看着简长晴。
宁以修就在一边,看着简长晴和牧羊犬的互动,他明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会让简长晴这样地局促不安,让她这样也没有办法高兴起来。
有些事情,或许他还能够努力,但是有些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努力。就好像他无论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简长晴的爱。就如同他无论怎么样,也没有办法让简长晴待在自己身边还能够快乐起来一样。
简长晴也许缺的永远都不是被他捧在手心上,她缺的也许只有那个叫做傅念琛的男人。而他给予简长晴的一切喜怒哀乐,简长晴都愿意照单全收。除此之外,谁也不可以了。
宁以修没有干预简长晴和牧羊犬之间的互动,他也想要面前的女人变回以前一样,有着她的灵气,有着她应该有的情绪,还有那脸上永远好看的微笑。
“长晴,你摸摸它吧,它很喜欢你。”宁以修站在一边,轻轻地开口道。
然而简长晴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从旁边书架上面抽了一本书下来,开始读了起来。旁边蹲在的大狗和站着想要简长晴开心的宁以修,她一个都没有理,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宁以修依旧像今天一样,每天都会将这条热情的大狗牵到简长晴的面前来。大狗也是记不住仇的生物,每天蹲在简长晴的面前都“哼哧哼哧”地吐着长长的舌头,拱着简长晴的手心,邀请她和自己玩。
然而简长晴却好像铁了心一样,无论大狗怎么样拱她的手心,她都依然无动于衷。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好几天,宁以修也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在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看见简长晴放松心态和狗狗玩的。于是这一天,宁以修将狗狗牵到简长晴的脚边之后,就不再待在附近,留给简长晴一点空间。而宁以修,则进了屋子的厨房里,打算给简长晴亲手煮一顿晚餐。
到来这边的日子里面,他们俩人一直吃的都是农场主人端来的饭菜,而对于简长晴这样挑食的人来说,不管怎样也会有些不合胃口吧。
宁以修转身进了房子,将简长晴和一条大狗留在院子里面,大狗还是像往常一样,将双爪轻轻地搭在简长晴的大腿上,脑袋又继而搁在了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上面。
没有了宁以修监视的目光,简长晴看着这样可爱讨喜的大狗,也忍不住笑了笑,将手心放在它的脑袋上面,轻轻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有了简长晴的这一摸,大狗圆滚滚的杏眼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它欣喜的东西一样,立马站直了身体,冲着简长晴“汪汪汪”叫了几声,好像在控诉她前几天不跟自己玩一般。
简长晴笑着捏了捏它有些翘起来的耳朵尖儿,有些抱歉地解释道:“好好好,今天就陪你玩,好不好?”
然而那条牧羊犬也好像听懂了简长晴的话一般,立马绕着简长晴的轮椅周边蹦跶蹦跶地跑了几个圈,然后拉长了身子凑到简长晴的身上,用舌头舔简长晴的脸蛋,吓得简长晴连连躲避。
“哎哎哎,行了行了,别舔了别舔了,痒!”简长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