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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小大到大,所有心爱的东西只要让人知道都会失去掉。
妈妈让她懂事点。于是,年少的阴影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遮挡着她透不过气来。
她惊惧掠夺者就像恐惧怪物。怪物微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在哪儿吗?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喜欢的、被喜欢的都是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休想要躲过我。
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实证明怪物是对的。
位置稍稍互换,陈朱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里。
吴潜是伤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东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无债一身轻。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却困于自己的内疚之中,临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这么沉进一望无际的深渊里,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说,景成皇在操陈朱。”
“景成皇在操我。”
“’我’是谁?宝贝……”锋利的薄唇游移在她的肌肤上,目光却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陈朱。
“陈朱。”
她看着镜子里浓丽潮红的面貌,就像看到了陈湾,她正在镜子里对着自己微笑,她说我跟你没什么两样,害怕极了。
仰头看向景成皇,几乎恐惧地求证:“哥哥,我是陈朱。”
他俯首,把她的呻吟一起卷进口腔里,勾着粉色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长睫毛沉郁地阖下挡住瞳色的光,磁沉的声线透着笃定。
“你是陈朱。是我的。”
把吻收回来。身后还在激烈的抽插,皮肉在黏腻的液体润滑下摩擦着快速碰撞的声音。
陈朱承受着巨大的肉根猖獗地挤进去,每一下都磨着肉核往肚子里吞,捣出白浆。
她曳着无法控制的哭声,毫无章法地喊着要再凶一些。
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歪在景成皇身上,双手瘫软地断了线似的从他颈项震落。
连续数百余下的捣插,身后粗大狰狞的性器抽了出来,浓稠滚烫的白浊一股股溅落在对面的“陈朱”上,肚子,乳房……镜子里白色斑驳的一片,淫色地滴落,蜿蜒流下许多道水渍。
“宝贝多美。”
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冰冷的平面镜里被精液射得腰身和肩颈都白花花的“陈朱”。
“哥哥,小母狗还可以更美。”她哑着清糯的嗓音,透些诱惑的妖媚。眄起眼角看向身后,点着火,“想不想看?”
陈朱的身体发沉,在高潮的抽搐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向玻璃门。
不堪负荷的身体在玻璃扒着滑了下来,被人从身后顶开双腿,直接坐在胯上。
修长的手指顶弄进穴壁里,剜着掏了几下,坚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滋溜一声就穿破皮肉滑了进去。
这边已经急不可耐地穿插着,景成皇一边动作,咬着她耳朵,夹杂着喘息声有商有量:“小荡妇,真有感觉。里面湿了这么多,再弄弄?”
陈朱的声调已经低不可闻,葱白的手指喜爱地伸向背后轻轻抚他的脸,无言的接纳。
两具滑腻的躯体已经被错乱的淫液沾湿,细薄的脊背落在他纵横的肌肉里,被情欲搅得瑟瑟抖动。
景成皇的命根在身后对着撅起的屁股畅意穿插了几下,却突然慢下来。
阳具退出去,抱着她已经软塌塌的身体,低头看。
停在穴口蹭得水光油亮的紫红茎身果然沾了几缕隐隐的血丝。
身体滚烫的热度一下就冷却了。拿过一旁干净的浴巾将她裹住抱了出去。
把人放落到柔软的大床上,被窝随着两个人的分量深深陷了下去。
他拉开床头柜子,拿出几罐药。靠近时,两腿分跨在她左右,跪着膝行上前,俯下头颅来亲一亲压在身下的陈朱。
“好孩子,下次要叫我停。”
陈朱望着他无言地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景成皇心里浮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哪里还有什么怒气。怎么会疯到跟她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抵着陈朱的额头,密密地吻去她的泪,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好吗?你是宝贝陈朱。”
又怎么舍得把你弄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