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的往屋里跑去。
“诺诺,诺诺你说话了?你好了?”秦长胥激动的看着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巫诺说话看起来还是有些困难,张了张口,她尽力的慢慢说道:“嗯,我……我好多了。”
“太好了!太好了!”翘尘也激动的欢呼着,高兴的情绪不能自已。
“对,医生,医生你快进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秦长胥突然想到,连忙叫了外面的医生。
医生疾步走来,急忙为巫诺做了检查,翘尘和秦长胥则退到后面等着,都急切的看着医生。
医生很快检查完毕,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勾起唇角,露出一副满意开心的笑容。
两人一看医生这个表情,也都忍不住笑了笑,知道这一定是好消息,都期待的看着医生。
“她这段时间以来恢复的很不错,但是往后的日子里依然要注意。她居住的环境不能太吵,就像你们刚刚那样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她现在的情绪心理很脆弱,会吓到她的。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争执的话,一定要到走远一点争执。”医生推了推眼睛,嘱咐道。
翘尘突然看向秦长胥,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就想起了医生的嘱托,还是闭上了嘴。
医生看着两个男人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慢开口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她还有别的新情况就尽快告知我。”
“好的。”
两个男人就一直守在巫诺的身边,但因为秦长胥之前给巫诺输血的缘故,营养和供血一直没跟上,需要在医院里打吊针。
而言宝宝又不能时时守在医院里,该上学的时候还是被送去上学。
病房里就只剩巫诺和翘尘两个人,翘尘激动的看着她,抿了抿嘴,开口道:“诺诺,不见你的这些时日我很想你。在国外我一听到你有危险了,便连忙赶了回来。谁知道还是晚了很久,让你受委屈了。”
巫诺转头看了看他,勾唇笑了笑,脸上的笑意似乎都是幸福的。
“不,我没有受委屈。一直以来,长胥都对我很好,他会在我害怕的时候鼓励我,在我想放弃的时候安慰我。甚至在我背蛊师的蛊虫伤害时,用自己的血救我。虽然那时我是晕倒的,但我什么都知道。他对我的爱,一直都不用怀疑。”
翘尘听着,放在西装裤上的手却抓的更紧了,西装裤都皱成了一团。
他多么希望一直陪在她身边,鼓励她,安慰她的人是他。他多希望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冲出来救她的人也是他。
可是她的身边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而偏偏这个男人确是秦长胥。
但不管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曲折的事儿,不管秦长胥做了多少事,他都清楚的明白一个重点。那就是秦长胥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
“诺诺,要不你跟我去国外吧。你刚刚有没有听见医生说的,国外不管是居住环境还是医疗环境,都远远超过国内,对你养病极好。在国外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你,绝对不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害。”翘尘十分肯定的保证,看着巫诺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坚定。
巫诺却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了他。
“国内有宝宝和长胥,我哪都不会去。”
翘尘认真的盯着巫诺,几秒钟之后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她的倔脾气,她决定了的事情几乎是不会改变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不会再逼你。那你将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告诉我吧,这样总可以了吧?不然我始终放心不下,我很想知道。”
巫诺点了点头,并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他也将事情了解的差不多。
夜晚,巫诺又做了梦,向以前一样,还是以前的梦。
梦醒之后,她很害怕迷茫,很害怕又会回到从前。
秦长胥给她带了早饭,却见她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吃早饭了,诺诺。”
“我有点儿吃不下,你们吃吧。”巫诺闭着眼睛,脸色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