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秦长胥连忙放下早餐,直起身来走到巫诺那边,微微弯腰,紧张的视察着她的状况。
她看起来是不太好,脸色有些铁青,表情看上去也很不愉快的样子,注意观察到她额头上的细汗,秦长胥突然明白了什么,抽出纸巾为她细心擦了擦汗,在她的耳边,用磁性低沉的嗓音关心的问着。
“你是不是又做那些可怕的噩梦了?千万别太在意,梦都是假的。你这些天本来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要是再多想的话,恐怕病情又会加重了。就算没有胃口也多少吃点,早餐很重要。”
看着巫诺一直坐在那里无措不说话的样子,秦长胥叹了口气,很担心,坐下来很有耐心的看了看她。
巫诺依然是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她心里实在难受得很,不想吃饭,也不想动。
看见她这个样子,秦长胥也就没再勉强她了,只又给她倒了杯水端了过来。
“就算不想吃饭,多少也得喝点热水,对身子好。”
巫诺这才接下了杯子,慢慢喝了点。
“你吃饭吧,我在这坐一会儿就行。”握着暖暖的杯子,巫诺抬头慢慢开口道。
看着她应该无恙,秦长胥便放了心,点了点头就去那边坐着吃早饭了。
巫诺握着杯子靠在床头上,慢慢闭上眼睛,又回忆起了梦境。有一段似乎在她的脑海中重复,她很想忘却,可这些记忆就好像刻在她的脑海中一样,无论她怎么努力的想要抹去,都会重现。
她缕缕忆起吴奇默和秦长胥之前他们的婚礼现场,不知为什么,她好像看见秦长胥说了他愿意,吴奇默也是。
他们两个互相看着对方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神中充满着深情的爱愫,像是两个特别般配的人一样,得到亲人们的嘱咐。
“不要……”想到这里,巫诺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痛的她倒吸两口凉气,用手狠狠地拍打着脑袋,想以此减轻痛苦。
秦长胥注意到,连忙走了过去,拉住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阻止她这种自残的行为。
“诺诺,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脑袋又痛了?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帮你叫医生,你不要这样自己折磨自己,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秦长胥十分严肃的说着,劝着她。
“我头好痛。”巫诺紧皱着眉头,脸疼的已经苍白,紧紧的咬着牙,将平坦当然床单都抓皱了。
“你先坚持一会儿,我现在就去叫医生。”秦长胥连忙跑了出去,将医生给急急的带了过来。
医生顺着秦长胥的步伐跑,差点没跟上,一个踉跄,还好他扶住了医生,继续跑到了病房里。
医生检查了一番之后,直起了身体,推了推他那已经掉落在鼻翼的眼睛,细致的说着:“身体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就是神经上可能受到什么刺激比较激烈,所以才会瞬间引起头痛这个毛病。”
“那现在改怎么办?她这么痛,总不能一直痛着吧。”秦长胥现在脑子中也有些乱,看着巫诺那么难受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急,只想赶紧找到解决办法。
“那她现在这样,我就给她输液止痛的缓解一下吧。”医生建议着。
“那就快吧。”秦长胥催促道。
医生被秦长胥催的也有些急,连忙找来了药,给巫诺输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看上去她的症状是有些缓解,医生也终于放了心。
“谢谢医生。”秦长胥总算放下心来,送走了医生。
巫诺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有些无力的看着秦长胥。
他又走来细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她的输液的手。
静静地看着秦长胥,她突然缓慢的张开口,脸上一副平淡的表情,淡然道:“长胥,要不然这段时间你还是暂时别来看我了。现在就走吧。”
“怎么了?”秦长胥心里突然慌张起来,一颗心跳动的很快,十分害怕的看着她问。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暂时不想看见你。”巫诺别过头去,尽量不再看秦长胥,眼眶已然发红,心里也很难过。
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回想起一些和他在一起很不愉快的事,回想起吴奇默,回想起那几天暗无天日的日子。她的头就很痛,想被人拿什么硬物敲击了一样。
秦长胥皱了皱眉,很不解。
他们之间好像也没闹什么矛盾,为什么她给要质疑让自己离开,为什么她不想看见他。
“诺诺……”秦长胥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巫诺阻止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看见你就会想起以前种种,我的头很痛。”巫诺闭了闭眼睛,眼睛中塞满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顿时弄湿了一大片枕头。
秦长胥皱了皱眉,心里纠结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
只要她能好,只要她能不那么痛苦,他怎样都无所谓。
“好,既然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最近一段时间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你自己要好好的,我会找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