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
小鸣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刻,忍不住浪叫起来,完全忘记了身子露在窗外的处境。
她此刻已不在意暴露于他人眼前,只渴望着神君能填满她。
赤瑛射完后抽出肉棒,还未满足的小仙姬马上转身推倒他,满脸潮红伏在他胯间,捧着还硬着的阳具舔去残精,张口含了进去。
他看着窗户外的璀璨星河,今夜的月光格外皎白,照得小仙姬的胴体如白瓷般晶莹。
如果有晚归或当值的神仙路过,只要往下瞧向窗内,就会看到他们的神君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大张的腿间,是一个小仙姬在吃着他的阳具。
一思至此,赤瑛不禁浑身发烫,头皮酥麻,强拉着小仙姬坐上他身体。
小鸣早已将肉棒舔得更硬更大,一坐去马上扶着肉棒肏入穴内。
一插进去,两人皆是满足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场激情的交合。
身后的窗户仍然大张着,还真有两个醉酒归家的仙人共乘在蒲扇上,大声吟诗着从云间飞过,没注意到云下藏书楼内正有一场颠鸾倒凤。
如果有一人没喝那么醉,或许就会听到隐约的呻吟声,再往下一瞧,就会看到楼内有一个不知名的小仙姬正骑在他们敬仰的神君身上。
她的手撑在神君的胸膛上,小屁股不断颠簸吞吐着肉棒,神君也曲着腿,随着小仙姬的节奏,狠狠抽送。
小仙姬顶不住神君猛烈的鞭挞,无力趴在他身上,马上被大舌含住舔吻,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填满。
他们沉溺于情欲之间,无暇顾及其他。呻吟声、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在静谧的深夜里分外响亮。
直到天光大亮,赤瑛抱着被肏昏过去的小仙姬上塌休息时,那扇窗才被关上。
那几天,他们欢爱的场所不再局限七楼,小鸣仙姬还提出了有理有据的理由。
“那小榻好不容易修好了,再弄坏了可怎么办?”
接着的两天,藏书楼的每个角落都染上了他们欢爱后的淫靡气息,桌子上、书架前、楼道口。几乎每扇窗都曾在深夜里打开过,但都没有顶楼那样容易被人窥见,小鸣的浪叫也愈发大声。
最后,他们就在底楼靠着紧闭的大门欢爱。
神君抱起她抵着大门,边咬着奶子,边打桩似的冲刺,听她叫得太大声,又转而堵住她的嘴,将呻吟声都吃进嘴里,身后的大门被撞得砰砰作响。
甚至还在白天时,小鸣故意把大门打开,吃着神君的阳具。
神君半靠着桌子正对着大门,袍子敞开挂在手臂上,亵裤也扯了下来丢在一边,胸腹到下体一览无遗,一只脚立在旁边的凳子上,大腿肌肉线条紧实流畅。
他衣衫不整,她却依然穿戴整齐,埋在他腿根处吞咽着硕大赤裸的肉棒。
只要有人来,都无需进门,只要远远望过来,便会看见神君这副荒淫的姿势。
赤瑛心头的那一丝丝羞耻,在小仙姬吐出肉棒,往下去吸吮两颗饱满的囊袋时,完全被情欲所吞噬。
他压住了小仙姬的头,直起腰往她温热的嘴里撞。
小鸣知道,神君不止喜欢她吃肉棒,也很喜欢她吃精囊,每次口嘬那两颗时,他都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肉棒磨蹭着她的小脸,往嘴里撞的卵蛋也被她舔弄得满是水光。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加之门户敞开,白日宣淫的刺激,赤瑛很快在小仙姬的脸上射出来,精液沾满了她的粉颊。
赤瑛拉起小鸣一同坐上桌子交欢,袖中大掌一挥,拍起掌风把大门关上。
海角崖无人造访,但时有小兽小鸟经过,好奇看着他们。虽都尚未开智,但如若将来寻了机缘得以化人,记起在藏书楼见过的情事,不免尴尬。
开门口交已是极限,接着的云情雨意还是关起门,成为他和小仙姬的秘密吧。
赤瑛餍足地返回东梧殿,一进门就见到殿里的仙侍跪了一地。
他们叩首谢罪,说他们看守不力,殿里遭了贼人,失窃好几样东西,他们追查了几日都毫无线索。
仙侍们都跪着低头,以至于错过了他们的神君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
他轻咳几声,让仙侍们都起来,说东西丢了就丢了,无需在意。仙侍们个个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的主上深仁厚泽,对他更为爱戴,却不知他就是罪魁祸首。
赤瑛只想着,他们好像还没发现,正殿挂着的仙鹤双圜灯也有一颗明珠被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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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高人指点,改了个比较直白的书名=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