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撑满了自己,小穴缩紧不放,绞着。
陈流爽得呻吟一声,喘息着用气声说:水好多好湿,水穴吸得老师的鸡巴好舒服,白芷,你舒不舒服小穴咬得这么紧,要让我肏死你吗
嗯啊
放松,让老师好好插一插陈流拍了拍她屁股,开始吞吞吐吐的进出,穴口不断吃着硕大粗圆的肉柱开始逐渐加快,重重的飞快捣着水穴。
呃啊骚货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哦好爽肏死你
白芷穴口一缩一放着。
小嘴微张呵气,差点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口含住了被子,发出很轻嗯的一声。
呜老师好舒服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女孩的手越来越重按着花唇,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屁股前后摇着,腰也凹着诱人的姿态,小脸满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难受噬骨的痒意从花心传出。
嗯啊啊
呜老师、好痒嗯
唔骚货,叫出来老师想听听你有多骚
啊、啊啊不行嗯呜
不可以叫出来,她们听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脑里的这个念头一直提醒着她周围有人,可越这样越刺激,酥痒感觉越强烈。
高潮前的一片白光越来越近,她闭眼、拧着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骚媚姿势,然后紧绷着不动,撅起的臀,小穴快速收缩,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插,识海里有道属于她的声音在疯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着被子的小嘴又发出细微的呜咽,最后一个激灵,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淫水喷涌而流,指尖一片湿润。
女孩睁开了迷离呆滞的眼,轻轻而急促的喘息,耳边心跳快速的跳着。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温热立刻顺着股沟流下,透过内裤,打湿了睡裙,很快变凉了。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白芷呆愣笨拙的缓慢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液从穴口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还连在穴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淫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导师做爱,自慰到超高的证据。
无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的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花,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
经期的女孩子情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干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口,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