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宁凛你无不无聊。”
也就他,永远混不吝。
谁稀得占他便宜呢。
她走到浴室门口,背过身,伸长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后递给他。
下一秒,潮湿的手掌抓过干燥的衣物,她手里一空,紧接着,一根棍状物被塞到了她柔软的掌心,长长的,细细的,硬邦邦的。
触手的滚烫感让匡语湉脑袋一懵,她张了张嘴,收紧肩膀,“啊——”地叫了一声。
她用力想抽回手,两手手腕却被宁凛牢牢握着,不许她挣脱,根粗硬的东西就被他强势地放在她的手心里,挣不掉,逃不开。
匡语湉快哭出来,扭着手挣扎不休,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倒,扑通摔在地上。
湿漉漉的水溅了她一身,她的尾椎骨隐隐作痛。
好疼。
疼死了。
“你乱叫什么呢,哪里摔疼了没有?”
宁凛无奈,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水,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坐着。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将手掌放在她眼下,“傻不傻,这我手。”
匡语湉才不管他这么多,她根本没看清他,伸手就往他赤裸的胸膛乱拍,“混蛋,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就随便欺负我!”
宁凛由着她打,两手抱着她,小孩儿似的哄着。
匡语湉眼里水雾很浓,楚楚可怜,“你好讨厌,不许碰我。”
她说着,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一把按在盥洗台上,抱得更紧。
呼吸落到她的脖颈,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在她皮肤上放肆,勾起唇角:“不。”
讨厌他好了。
就算讨厌,他也要碰她,他偏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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