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
“那她如今在何处?”陆雨梧眼中神光一瞬明亮许多,他一下握住她手臂,飞雪寒天,她竟然只有这一身单衣,那种浸透骨肉的冰冷浮上他的指腹。
她眉目比严冬更凋敝。
“死了。”
哑声,两字脱口。
陆雨梧神情一震,握着她手臂的手指骤然一松,灯笼落地,雪粒子轻拂他的眼睫,瞬间被他眼睑的温度化去,寒风如恶鬼撕扯着嗓子般在人的耳畔喧嚣:“你说……什么?”
细柳低眼看他的手,视线又落去自己腰侧短刀,雪粒如盐般轻覆刀鞘,她伸手一摸,满掌湿润:“山主亲口对我说,七年前她曾与我一同入山,这一双短刀曾有一柄属于她,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