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那些人逮到军区的短处,陈超他们一个个的也得挨批评。
真是咸鱼翻身两面煎,哪面都得受火煎,工作难干呐。
本来,苏樱桃是让徐冲冲带话跟白老师请的假,俩孩子在家呆一天也没什么。
但没想到傍晚,白娟居然上门来了,敲着门就喊:“苏主任,您在家吗?”
“在呢,什么事儿?”苏樱桃问。
楼下的陈超先得把自己架好的枪给盖起来,当然,还要示意苏樱桃速战速决,赶紧把她给打发了。
不过,白娟显然并不想立刻就走。
站在门口,她先是给苏樱桃转达了一下,俩孩子今天晚上要做的作业,然后咬了咬唇说:“苏主任,您是不是跟咱们徐会计关系挺不错的。”
“怎么啦?”苏樱桃问。
白娟再皱了皱眉头,才说:“虽然说原来是夫妻,但现在张主任和徐会计已经离婚了,而且我和张主任正在谈对象,您能跟徐会计说说吗,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孩子转达,她就别跟张主任再见面了。”
苏樱桃还没说话,珍妮一手拍着篮球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认真的说:“可是白老师,张迈跃生病了,徐阿姨一个人没办法,难道说,她也不能喊张伯伯过去搭把手吗?”
“邓珍,我是你的老师,我难道没教过你,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白娟口气一硬。
珍妮立刻说:“可是,您还说人不该在别人的身后嚼事非,但您不也在办公室里,跟别的老师,总是谈论徐阿姨的事情?”
“邓珍,你太过分了,我什么谈论过徐会计的事情,我都要跟张主任结婚了,于她有什么可说的?”白娟简直要气死了。
她是跟别的同事一起抱怨过,说徐俨总是故意端着自己,但是又经常为了很多事情麻烦张悦斋,事儿事儿的。
可这话,珍妮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居然还当着苏樱桃的面说?
“反正我就是听到过,我能为我自己说的话负责。”珍妮说完,转身进门,又去拍她的球了。
腿长,个头高的小女孩,向来不怎么说话,原来又瘦又胆小,但现在不论大球小球,在她手里就跟玩儿似的。
白娟一脸的尴尬,对着苏樱桃讪笑了笑,又来了一句:“小孩子就是爱说谎,徐会计那么可怜,我怎么可能在背后说她?”
“那您以后也尽量别说吧,毕竟以身作则,咱们都是成年人,在人背后说人事非确实不好。”苏樱桃说着,哐啷一声,把门又给关上了。
白娟在外面愣了一会儿,撇了撇嘴。
真是可笑,徐俨自己不想跟张悦斋复婚,但是等她跟张悦斋俩人谈上对象了,却又三天两头借着孩子生病,天天喊张悦斋去她家。
今天徐俨一下班,就托人喊张悦斋去了自己家,白娟心里能高兴吗?
这摆明了就是徐俨不对嘛。
她说说又怎么?
……
千算万算,就连陈超都觉得牛百破肯定是要来偷钥匙的,而且,得是偷偷摸摸的来。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牛百破这回来的真可谓是兴师动众。
谁都不知道牛百破在哪儿,而张悦斋呢,最近因为闺女感冒了,身体不舒服,每天晚上都得去一趟徐俨那儿。
他和白娟是真的,在徐俨拒不肯接受他的情况下才谈上的,但是他的态度是,只要徐俨松个口,自己立刻就会跟白娟分手,回来跟徐俨结婚。
今天,因为闺女生了病的缘故,他也是一下班就冲到徐俨这儿了。
努力挽回前妻,张悦斋从来没有松过手。
“徐俨,你今天想过了吗,咱们俩……”张悦斋一进门,就笑呵呵的说。
徐俨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要出声。
毕竟是多少年的老军人,张悦斋一闻味道都不对,顺着徐俨的眼睛一看,好家伙,15平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就在床沿上坐着一个个头矮矮的男人,咧嘴一笑,一口四环素牙,那不正是牛百破?
“嘘……张主任,你看到了吗,我身上绑的可全都是炸药,这么一拉,就是砰的一声,所以,现在,您去邓博士家替我拿钥匙,好吗,只要拿到六把钥匙,我立刻就走,放了你闺女。”牛百破摊了摊双手说。
任是千算万算,谁也没想到,牛百破会把自己绑成一个炸药桶,而且,还会躲在徐俨家。
他压根儿就没想悄悄拿六把钥匙,他把自己绑成了一个炸药桶,并且,找到了一个人质,是想光明正大的拿走六把钥匙。
而他身上的那把钥匙,你要真的嘣了他,永远都休想拿回来,因为它会被炸坏。
张悦斋是厂里的民兵队长,也是厂里负责安保的,躲在他前妻家,这可真是世界上最危险,但也最安全的地方。
这一整天,牛百破应该都是跟生病的张迈跃躲在一起的。
这可是张悦斋最骄傲的闺女,乒乓球打的一流,学习也好,个头跟她妈一样高,长的又漂亮,又还性格跟男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