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注意力全都在下面。
由于这样面对面跨坐的姿势,两个人距离很近,加上她穿的是短裙,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他说的不错,她怕了。
她自己也想克服,毕竟一个正常女人才不会因为男人的触碰就出现过度呼吸的症状。
见她没动,他低哑地又出声:“怕了就下去。”
“我……”她朱唇微启,声音也哑的厉害,“我就不。”
他不知道她在较什么劲,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的手还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他不得不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换了一种方式沟通,哄她,“乖,下去,你这样会出事。”
她微微喘,“我都不怕,你怕?”
他一怔。
他是怕,那天她因为过度呼吸症昏倒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即便医生后来解释说过度呼吸症并不致命只会导致患者很痛苦之后,他还在心底里后悔,不该碰她,让她受折磨。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看不得她痛。
“是,我怕。”他轻轻开了口,“我怕你出事,怕再送你进医院。”
她愣了一下,像是错觉,她似乎在他眼底看到了怜惜,直到他接下来一句话将一切打回原形:“你是薛舜的女朋友,再害你发病一次,我怎么跟薛舜交待?”
她愣了愣,突然就冷冷地笑了,“迟辰夫,你真是个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