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样说?「喔,她是我想追一下但又不想追下去的其中一个女生,她是个闷蛋来的,最后见面时还跟我讲道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绚意简直想走过去把手中的酒从头倒到他身上,加句「活该」。
可是谁知道呢?他到底怎样说,她不会知道。
她闭上眼睛,深信此时此刻是因为无人当她是一回事才会如此焦躁。
她睁开眼睛,又看了一圈人群,见到汶蔚被陈汉牵着从卡拉ok房出来,旁边的一群人跟着呼叫起来。这一声吵嚷,令她发现平时会这样又吵又烦的人怎么不见踪影?
陈浩男呢?
绚意拿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号码。
「喂?什么事?」对方似乎比自己更焦躁。
「你没来吗?毕业派对。」
「啊?」陈浩男粗鲁地闹一声,她听到对方愤力地在敲打键盘。
「你在打机?」
「对,贵人事忙,没空出席根本不关我事的狗血派对。」陈浩男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边,好让双手闲下来忙。
绚意笑了声:「别这样,你只是一科不及格要重念而已。」
「闭嘴,那一科要等到明年才能报读,浪费我时间。」
「谁叫你上课睡觉考试不温习?」
「别讲得好像你从不会这样,我只是碰巧不幸。」
「但你仍是毕业的一份子,为什么不来?」
「你很想我来吗?」陈浩男扯起嘴角,快快换了个姿态,把电话夹到另一边。
「这儿的人太无聊了。」
「你的好朋友呢?」
「各抱男伴。」
「喔,可悲。」
「啊,不过听说你的死敌分手了。」
陈浩男皱眉,想了想,才想到她说的死敌是谁。「哦,不出奇啦。」但他又停一停,再说:「难不成你又一次对他心动了?」
「并没有,是别人告诉我他在一旁伤心地喝醉酒。」
「这么好玩?」他的神经跳动起来。「是要死的样子吗?」
「几乎吧。」
「我要看,发个派对地址给我。」
绚意瞬间笑了:「你就是为了看一个人的狼狈才肯来?」
「要不然?」
掛断后她便发了地址给他,心情骤然地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