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部位,慢慢伸出脚踝。
绚意一手按住他的脚踝:「不要动!」然后轻而易举地——咔嚓,蓝色的脚绳便断了。
棚俊随即拍手,像是剪彩仪式完满结束那样。
「你真夸张。」
「你别说你一点都不开心喔,剪掉前任送的东西。」
「我没感觉。」
「是吗?」以他所认知的女人,此时此刻一定雀跃无比。
然而,绚意却说:「你难道不觉得很可怜吗?剪掉曾经有人送过的心意。」
「是你剪的。」
「是你叫我解的!」
「是你用剪刀剪的。」
「因为完全解不开啊。」
「那你现在来系个解不开的。」
「你看你多冷血。」
「没关係,对你不冷血就行了。」
二人系上脚绳,再拍了个照片,互相看着对方拉起同一张笑脸。
当时她脑里闪过一个卑微的想法:你能对一个人冷血,就能对下一个人同样冷血。
被割断的一刻,那个人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