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蒂已经压在莫逾谦的阴茎上,酥痒感在磨蹭中正逐渐攀升,却被他陡然控住,强制她停下来。
快感攀升的折线被拦腰截断,欲望像脱笼的小兔在她体内来回冲撞。
“打球会热…”莘澜还在喘,眼睛氤氲着雾气。
她扭着腰,试图将延续快感,却被男人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莫逾谦…让我动…”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倾身想去咬他的唇,却被男人捏住下巴。
莫逾谦原本平静的目光已然变得凌厉,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脸上来回扫视。
“你多大了,还学不会自爱?”再开口,男人的语气已经压低了几分。
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明明并没有很用力,莘澜却觉得整个下巴都在发酸发疼,疼得她眼睛都跟着发胀发热。
明明不是多严厉的语气,她却像是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有几年了。
莫逾谦已经有几年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了。
莘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心情落到最低谷时总会来一个反转,她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不是早知道吗?我没男人活不了。”
她语气里满满的嘲弄,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到底是为什么?你明明可以重新开始,非要让自己越陷越深。”莫逾谦皱眉,目光里是痛心是不解。
莘澜的眼神一瞬间变了,她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眼神里带着受伤后的凶狠。
“我的记忆是没有了,可我的身体还记得。身体是受神经控制,而不是记忆。我的神经已经被人刻入印记,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
她声音沙哑,完全变了个人,赤红着眼睛,目光狠戾的瞪着他。
像一头受伤之后,开始目露凶光,龇牙咧嘴想要吓退对方的狐狸。
莘澜的十八岁,就是一个禁忌。
不只是对她而言,也包括身边的所有人。
虽然失去了那年的记忆,可从周围人的一些反应,以及身体的变化来看,其实她多多少少能推测出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被人囚禁了不短的时间,当然也包括失身,甚至很可能她经常梦到的那个恐怖的、淫靡的梦,就是她记忆的一部分。
她必然是被人狠狠调教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他们把她调教成了一个被欲望驱使的人,为性上瘾,极度渴望被精液灌入体内…
他们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所有人都告诉她没关系,你已经忘掉了那些,你可以重新开始。
但他们不会明白,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对她感同身受。
他们不会理解,她在渴望什么,她在害怕什么。
莫逾谦当然也不会懂,像他这样一个出身优越,一直处在顶端的上位者,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一个曾经被污泥侵染过的人的心情。
莫逾谦的表情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看着她的目光里逐渐多了几分心疼。
“你非要这样对自己?”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无奈。
无论多少次,莫逾谦终究拿她没有办法。
“当然也可以不这样。”莘澜红唇勾出一道妩媚的弧度,配上那双赤红的眼睛,妖艳惑人,
她靠到男人耳边,舌头挑过他的耳垂,声音娇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知道,我最想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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