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澜的红裙子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不仅罩在男人腿上,也把两人交合的身下遮得严严实实。
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季司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不是说从不实拍床戏吗?不是说为人守身如玉吗?
老话说,男人的嘴骗人鬼,老祖宗果然从不骗人。
莘澜在心里嘲讽,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嘴上还要说:“对不起,季老师,都怪我…”
不仅给男人递了台阶,还容易激起男人的同情心,让他不忍责备。
季司禹果然没多说什么,只淡淡提醒:“一会儿动作小一点。”
莘澜嘴上应好,心里却不以为意。
他进都进来了,动作大小还不是她说了算?
一开拍,季司禹不得不放开莘澜的屁股,靠坐回沙发上。
没了桎梏,莘澜此刻完全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她勾着男人的肩膀坐起身。刚刚还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腿,此刻却已经在沙发上撑得稳稳当当。
“四少…”她靠过去吻他。
粉嫩的舌尖勾勒着男人漂亮的唇形,她的手也从他胸前滑下去,伸到裙子底下。
莘澜做了一个抬身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到逼穴上。
实际上,她正沿着那根已经插进来的大阴茎往上摸,贴着他被她淫水湿透的大鸡吧摸到自己被阴茎插得凹陷的穴口。
手指抵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往外掰。她把自己的穴口掰得更开,把塞在穴口边缘的蚌肉全挑出来,屁股顺势往下坐。
没了阻碍,刚刚还卡在半截的大鸡吧又被她吃进了一大截,整个阴道仿佛都被他塞满了。
不用夹都能感觉到里头的热烫紧实,肉感满满。
“唔…”季司禹喉结滚动,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手背上青筋浮现。
莘澜知道他想阻止,可怎么办呢?
他现在已经被她咬在嘴里,想要她吐出来可不容易。要么喊停说出实情,要么就只能当作无事发生,让她白吃这顿豆腐。
但看他的举动,很显然,他选择了后者。
毕竟她没季司禹有名气,又是妖精荡妇的名声在外,根本不怕这类的丑闻,而他则恰恰相反,名气大,走的还是纯情人设,要是爆出新闻,他可比她吃亏得多。
这么一想,莘澜的动作越发嚣张。
她张着腿,搂着季司禹的脖颈开始小幅度的起伏。
逼穴套着那根过分粗大的阴茎,以最小的幅度上下套弄。即便如此,莘澜仍旧被茎身上凸起了硬楞和血筋刮得浑身酥麻。
她喘息着仰起头,腰肢扭得像一条发情的蛇妖,脸上全是魅惑与欲望。
汁水不断从身体里溢出来,将那根大鸡吧润得又黏又湿,她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阴茎在汁水的润滑下裹着穴肉从她阴道伸出抽出长长一截,又被她扭动着屁股,打着旋的吞回去。
莘澜调整这角度,身子微微后倾,让他的龟头往她的敏感点戳。
“嗯啊…四少…啊…好大…嗯啊…”
饱满的奶子跟在裙子里上下颤动,抖得几乎要甩到男人脸上。
季司禹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骑在他身上扭动的莘澜,表情是一派沉静,只那双凝着她的眼眸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侵略感。
他瞳孔深处的蓝仿佛从眼仁深处透出来,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被她不断吞吃的那根大鸡吧俨然已经胀到了极限,茎身上的血筋一根根绷得几乎要爆开。
莘澜爽得要死,她快速摆动着身体,感受他坚硬的龟头抵着她的肉壁往里插,又勾着她的嫩肉扯出来。
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腰背渐渐绷紧,她仰头望着摄影棚顶,闷哼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张在沙发上的双腿急促的颤动起来。
她高潮了…
但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空虚感。
身体疯狂的想坐到他的精囊上,想他把滚烫的精液喷进来。
力道越来约大,恨不得把他整根吞进去,可惜季司禹的阴茎实在太大,莘澜自己坐到极限也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能吃进去。
季司禹要是动一下就好了…
莘澜喘息着靠过去,伸出舌头去挑男人的耳廓:“四少…嗯啊…肏人家嘛…好想吃你的大鸡吧…全插进来好不好…”
她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一面喘还一面把湿湿的舌头往他耳朵里伸。
莘澜在心里默默感谢那位帮她加戏的编剧,这台词写的,简直就是她此刻的心声。
季司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股情欲的凶狠已经从他瞳孔里完全透了出来。
修长的手从莘澜的大腿滑上去,慢条斯理的伸进她裙子底下,猛的一下的扣住她的屁股。
“啊…四少…”莘澜的身子在男人的阴茎上陡然一震,眼中渐渐浮现笑意。
她最喜欢男人在做爱时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