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酸楚是因为心疼,喜悦是……顾让真的很好,她没有喜欢错人。
她抬头吻他,吻到嘴唇发酸了仍不舍得停下。
“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了吗?”
小穴里胀得有些不舒服起来,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想看。
“当然可以。全程免费。”顾让拉过旁边的薄毯垫在两人身下,扶着叶临溪的腿把阴茎退了出来。
塞子拔出,被堵在里面的东西随之流了出来。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顾让下身立刻又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揩了些液体抹在翻开的阴唇上:“姐姐,这个画面我以后每天都要看。”
叶临溪笑着踢了他一脚:“快点。”
“其实现在应该看不出什么了,刀口很小,当时打了麻药也没觉得疼。”顾让抽了几张纸擦拭阴茎:“做完后难受了几天,感觉特别酸,但很快就没事了,反倒是因为剃了毛,长毛的时候扎得难受的时间更久……”
“你上来。”叶临溪没有起身,仍旧躺着。
顾让分开腿,骑坐在她胸前。
勃起的阴茎在左右两只胸乳之间挺翘着。
叶临溪一手扶住自己的右乳,一手扶着肉棒在自己乳肉内侧磨蹭。
顾让喉结上下滚动,他抓住她的右乳,让柔软浑圆的两团乳肉包裹住他的肉棒。
好软。
他忍不住挺腰磨蹭。
他左手覆住叶临溪的手背,拇指按揉着红艳凸起的乳珠,手掌握紧绵软的肉团,让愈加昂扬的肉棒在柔软的包裹中上下穿梭。
肉棒再次冲向前方时,龟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姐姐。”顾让腰间一麻,声音变得愈发低沉。
是叶临溪的舌头。
叶临溪卷起舌头舔了下嘴唇,眼神从顾让脸上落到离自己嘴巴咫尺之遥的肉棒上。
顾让迅速向上挪了一点。肉棒被深埋在乳沟中间,被乳肉包裹着,一次次冲向柔软湿润的唇瓣和舌面。
龟头一次次把舌面撞得卷起,顾让会忍不住停顿片刻,让灵活的舌头卷去肉棒顶端不断渗出的腺液,任舌尖绕圈舔舐着冠状沟,最后还要探进马眼里轻轻戳弄。
顾让全身烫热,腰眼处一阵阵发麻。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温柔淫乱又悉心的侍候……他微微俯下身,抚摸着叶临溪的脸,下身挺动得更加激烈。
胸部被磨蹭并没有太多快感,但上身被压着带来的轻微窒息感和顾让的性器因为乳交和她的舔弄感受到的强烈兴奋,让叶临溪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烫。
她下身轻微扭动着,手用力抓着顾让的大腿,更加兴奋地舔弄着送到嘴边的硕大肉棒。
鸡蛋大小的硕大伞冠勃起得一丝褶皱也没有,原本是浅粉色的圆润前端涨成了深红色,腺液持续不断地涌出,她刚舔进口中、咽进喉咙,马眼处立刻又有透明的水液汩汩流出,喂到她的嘴边。
男人下面原来也这么多水。
自己明明吃进了那么多水,为什么喉咙却更加灼热,越发渴得要命。
叶临溪微微抬起头,在下一次肉棒迎面而来时,张嘴含住,吸吮着纳入口中。
顾让大腿一抖,粗喘着向里捣去。
涨到极致的鸡巴塞满了姐姐的嘴巴。
顾让弯下腰去,张着嘴急促地喘气:“姐姐,我要死了。”
叶临溪看着他,眼中带笑。她握住未插进她口中的阴茎前端,嘴巴裹紧吸吮。
“姐姐……姐姐……”顾让连声唤她。
叶临溪吞吐了好一会儿,慢慢把沾满自己口水的湿漉漉的阴茎吐了出来。她握着肉棒牵着顾让又往上坐了一点,让沉甸甸的卵蛋悬在自己嘴巴上方。
“刀口在哪里?”她问。
“大概是这个位置。”顾让戳了戳下面。
叶临溪握着一边阴囊微微歪头查看。刀口确实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只有把皱褶的皮肤抻开才能看到很小的一点浅色疤痕。
她伸出舌头在疤痕处舔了几下,然后张嘴把阴囊含进了口中。
微凉的、松软的、总是皱巴巴的卵蛋落进了温暖的口腔,调皮的舌尖绕着它打转,四处舔舐撮弄。
顾让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他压低身体,有些用力地拉扯着叶临溪的头发。
叶临溪把两颗囊袋挨个含吮得柔润湿滑后,握着肉棒抵在自己下唇,马眼处流出的腺液和红艳的唇肉拉出透明的水线。她舔了下嘴角:“让我歇一会儿,你自己动。”
顾让挺身把肉棒送进了令他几欲疯狂的口中。
骑坐在深爱的女人胸前,用因她硬到极致的肉棒操着她的嘴巴。顾让爽得有些精神恍惚,只想把整具身体、整幅灵魂都托在手中,拱手奉献于她。
“哈啊……”他粗喘着向她告白:“姐姐,我爱你,我好爱你。”
龟头被喉咙接纳,卡进紧窒柔软的喉头。
叶临溪咽了下口水。
顾让全身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