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然后被重新浇筑进了两具骨架。
他要怎么和她分开?离开她就要先把自己撕碎,失去她就等于失去了自己。
叶临溪觉得累极了。被磅礴的欲望一次次撑满的身体酸软得没了一丝力气。阴唇肿胀得不碰都觉得疼,穴肉被过度摩擦得快要麻木,屁股被撞得又麻又痒,战栗的腿攀不住顾让的腰,胳膊也搂不紧他的身体,全身各处因为出汗觉得刺痒,连续的呻吟让喉咙也又哑又涩。
肉棒仍在肉穴里用力鞭打。
叶临溪轻哼着抓了下顾让的肩膀。
顾让感觉到她屁股的颤抖,他停下来:“疼了?”
叶临溪摇头。
顾让撑起手臂,往外拔。
叶临溪摇着头阻止他,她抬起腰去吞吃退出一半的肉棒。因为太过用力,下身一痛,她又哆嗦了一下。
顾让心疼地按住她,他轻轻碰了碰她还未结痂的下唇:“姐姐是有多能忍疼?”
叶临溪拉低他的头,把脸埋在他肩上:“先别出去。”
再等一会儿,多一小会儿也好。
顾让俯身抱住她:“我先自己打出来,再进来好不好?姐姐肯定很疼,我不敢动,但一直这样也有点难受……”
叶临溪笑了:“好。”
顾让退出去,用手打发了自己。释放的那一刻,他扶着阴茎贴着叶临溪的大腿,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他伸手去摸安全套。
“进来。”
顾让抬起头。
“擦一下,然后进来,不要戴套。”叶临溪用腿碰了碰他:“快点。”
顾让扯了几张纸巾,把肉棒上下擦了一遍。他微微俯身,用手指轻轻分开红肿的肉唇,扶着肉棒往小穴里顶。
小穴被插了太久,洞口有些合不拢,翕张着迎接阴茎的进入。
龟头卡入,穴口微微一缩。滑嫩敏感的前端第一次毫无阻隔得被穴肉含住紧裹,顾让下身一抖,阴茎迅速涨硬起来。
叶临溪身体一颤,穴肉不由再次缩紧。
顾让一时无法控制,挺腰送入了大半。
“嗯……”叶临溪轻声呻吟。
“疼吗?”他俯身抱住叶临溪,忍住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尽力保持下身不动。
“没事。”
顾让稍稍放松身体,趴在叶临溪胸前轻叹:“不戴套……里面好热啊,好舒服……”
叶临溪忍不住笑了。
“我说真的……”顾让小声嘟囔。
戴套时已经舒服得不行,可是不戴套、肉棒和穴肉完全紧贴原来还会更舒服。更热、更紧,每一处都被吸吮着、紧握着。
“真的好舒服。这样不行,我又快忍不住了……”
小屁孩一副没见识的模样。叶临溪笑着捏了捏他脖子后面。
顾让吃痒身体动了动,肉棒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他忙停住:“疼吗?姐姐疼的话要说。”
“不疼。就是外面磨得太久了有点疼,里面没事。”叶临溪抬头咬了咬他的耳垂:“被不戴套的大肉棒塞满很舒服。”
“啊,姐姐别再说了,我要死了。”顾让紧紧搂住叶临溪,在她身上不停磨蹭:“不行……我要去咨询一下男性结扎的事。”
叶临溪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心里涌过一阵酸楚。
好像他们以后还会做爱一样。
她轻轻抚摸着顾让的头发,汗湿的发丝稍稍有些硬地搔刮着她的手心。
可是,就假装一下,也不可以吗?假装他们还会在一起,假装还会有以后。
“好啊,等你做了结扎手术,就让你内射。”
顾让抬头看向叶临溪。
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达成了一个默契。一个短暂的、虚假的、有些可怜的过家家般的默契。
“那我记住了,姐姐不许骗人。”
“不骗人。”
“姐姐最好了。”顾让揉着她的身体,低头亲她:“到时我要把姐姐射满。然后住里面,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