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或者拿不到刀就拿冷水泼盛斯衍之类的好事,于是白木牢牢死守在那间房门外,杜绝顾时筝趁着盛斯衍熟睡的时间里趁其不备的暗算。
顾时筝再次来到房门外,瞧见“恪尽职守”的他,直接无语,“我是那种会干偷鸡摸狗,趁着人睡着使什么歹毒阴招的人吗?”
“你之前偷袭衍哥的事也不是没有……”白木弱弱的看了看她,连忙又笑嘻嘻的补充,“当然大小姐你人美心善肯定是不歹毒的。”
说是这么说,他守在门口的身形是一点没挪。
顾时筝,“……我真谢谢你这么夸我啊。”
白木,“呵呵……”
顾时筝甩脸走了,她临走前,脑子里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他。
然后她勾出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那充满狡黠而凉凉的眼神,看得白木心下一个咯噔。
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果真很快也被应验。
……
盛斯衍这一觉睡得很足,是从他来到小别墅的早上,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后,身边自然没有女人。
她甚至一夜都没再回过那个房间,估计要么是睡主卧了,要么是睡客厅沙发了,毕竟他霸占了她的床。
盛斯衍去了主卧清洗了一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接着下楼。
他人还没到一楼,便发觉一楼的异常。
然后他瞬间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