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什么,不过听了他的话,倒是停了下来。
傅庭谦快步来到她身旁,从玄关的鞋柜里取出一双驼色的短筒靴,弯下冷贵的腰身,曲着腿半蹲在她身前,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脚踝上,“抬脚。”
池念没动。
傅庭谦抬头,望着她。
乌黑的发丝垂在她脸庞边,轻抿了下唇,淡而疲乏的声音清冷的道,“我自己来。”
说着,她双腿从他跟前稍移开,自己蹲下身来,拿过靴子快速穿上。
傅庭谦看着她的动作,没吭声,沉默不语地等着她穿好鞋子后,一只大掌落在她手臂上,扶着她站直身。
车上。
依旧是傅庭谦开的车,车子正朝着盛斯衍所在的地方行驶而去。
“池念。”他深邃莫测的眸子,从前方马路中移到她脸上,“等会见到他,不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
不要发生正面冲突?
她现在都想喝了盛斯衍的血。
“你因为顾时筝跟他发生任何冲突,都没有益处。”傅庭谦深然道,“顾时筝的爹还在他手里。”
池念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刺到掌心肉里的疼,让她勉强维持着冷静。
好久之后,才从没有血色的唇畔中吐出三个字,“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