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似乎又有点狗咬吕洞宾了。
看她有气却发作不出来,傅庭谦没想让她闷着气。
“好了,没控制住我自己,是我的错,但做都已经做了,我道歉也于事无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他语调溢出微末的宠溺,“相比起生气,你倒不如想个什么法子来解气,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如你所愿,行吗?”
顿了下,他继而补充,“不过,除了要我离开这件。”
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有鱼水交融的他们,加之各自都有部分责任的存在,这事儿她想计较,还真计较不来。
他征求过她的意思,虽然他也没让她有拒绝的余地……
池念越想,感觉脑子越疼。
宿醉过后的不适,让她脑海炸炸作痛,她禁不住抬手,抚上额头。
“头不舒服?过来。”傅庭谦拉过她,把她牵到沙发中。
“傅庭谦……”
“别动。”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他双手摁在她的太阳穴上,“我帮你揉揉。”
男人力道适中的帮她揉着太阳穴,放松的舒适感令人贪恋。
但池念不敢贪恋,抬手阻止了他的举动,“不用了,我没什么。”
傅庭谦低眸看着她。
突然的,她想到在日料店里给他打来电话的人,淡淡的道,“我稍微有点明白,为什么苏蔓之这么舍不得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