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洞悉了她内心所想,傅庭谦无奈莞尔,“放心去睡,我不会偷偷撬你家的门。”
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池念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弱弱的小声道,“谁叫你经常不干人该干的事?”
实在不能怪她多想。
傅庭谦耳尖,听到她的低声咕哝,好气又好笑。
可最终也没说什么,他还体贴的帮她把大门带上,“晚安,做个好梦。”
在大门被他关上之前,池念出声叫他,“傅庭谦。”
“嗯?”
他动作一停,就那样站在门外看她。
她默了片刻,滋味复杂的道,“别因为刚刚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话,就对我同情或者怜悯,我不喜欢,也不舒服。”
傅庭谦听得出来,她指的是方才虞俏的事,以及她那些喃喃不能自控悲伤流露。
“池念。”他缓声,深然的道,“我之所以来这里,我想,你应该多少能意识到我的心意。”
她动了动唇,想说话,但他嗓音却先灌来。
“我对你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感同身受,我体会不到你的滋味。”傅庭谦说,“对你,我只是出于对爱一个人所不能自控的心疼,想尽可能的能给允你一些力所能及的呵护,仅此而已。”
他站在门外,而她立于门内。
她没做出什么表情来,然后听到他轻柔缱绻的道,“晚安,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