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他必然会护着苏蔓之是一个道理。
有这一次,谁知道会不会又因为什么事,还有下一次?
即使不谈他们的过去有多隔阂,不谈他护着苏蔓之的理由是什么,单单仅是始终参杂着其他女人这一点,便足够令她清楚不可以对这个男人动心。
他喜欢她又怎么样。
这一份连爱都谈不上,时时伤人可有可无的喜欢,她有什么好动心的。
他的这份感情,从始至终,都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
傅庭谦一身凛冽的从九溪湾出来后,没有立刻便驱车离开。
他坐在车内,内心深处怒意难泻,用力的扯着衣襟,然而憋在胸膛里的那口气,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驱散不开的心烦气躁满满的充填了他整个心扉,傅庭谦猝然低咒了一声,暴戾的重重拍了下方向盘,整颗脑袋跟后颈都靠着车座。
忽然的,他扯唇笑开。
从未?
这段时间来,她居然从未对他动过哪怕一点点的心?
傅庭谦溢出低低嘲弄的弧度,品尝到不甘与极致挫败的滋味。
他不在乎她任何的冷嘲热讽,因为那是他合该承担的,但他一腔欢喜掏在她面前这么些时间,她现在却说“从未”二字。
杀人不见血也莫过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