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谦漠漠笑看她,不言不语。
他不出声,令池念一下子都没法再接下去,只好又转头看向江靖北,“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拿出来说个是非黑明的结果,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停顿了下,她朝旁边的傅庭谦瞟去一抹视线,“他已经不介怀了,我也不想闹出什么麻烦惹出什么动静,你呢?”
被她强制安上不介怀名义的傅庭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大度。
这个时候如若他说,没打算让事情这么过去,显得他心胸狭隘德不配位,不配她的一番夸奖似的。
傅庭谦闲闲的打量她,“你是墙头草么,两边都倒一下不怕折弯腰?”
“……”
池念一而再的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他本就看她不惯,说她几句实属正常操作。
她努力挤出笑容来。
但不由她说话,傅庭谦紧接着道,“江总都还没说什么,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在这里斡旋,不妨先听听江总是个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