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令池念本能想的后退着,可她坐在盥洗台上,背部就是墙壁,左右两边是他的手臂,而正前方则是他的身体。
她完全被一种桎梏的姿势,禁锢在他的手臂与身体之间,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醉酒之后的各种混乱,在他的这番带着侵略性的举动中,反而被激发出了清晰明朗的画面,直到这会儿,她终于是有些意识到了不对劲,思维意识在快速聚拢着。
嗫嗫嚅嚅着,池念惊慌的问他,“你、你干什么……”
“我觉得刚才的那个吻,还不足以让你认知到有多危险。”他话锋又是一转,“告诉我,绝无可能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
他的话太有跳跃性,池念茫然的还跟不上他的思维。
傅庭谦半眯起眸子,“给我下药的人是你,说绝无可能的又是你,你怎么想,嗯?”
“什么下药……”
她喃喃着,分明听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字,却发现自己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傅庭谦不耐,忽然凑上来,以吻封唇直接含住了她。
唇畔刚刚相触时,陌生的冰凉之意,令池念心下一悸。
但没能让她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突然用牙齿咬了下她的唇皮,随后唇上的痛意让她吸了口气。
他又移开,盯着她,“怎么想的,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