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些害怕,那是面对比自己强大的物种,与生俱来的惊恐。
于是在电梯门打开,傅庭谦遒劲力道又要把她拉出电梯时,她双手死死扣住电梯门。
傅庭谦察觉,低吼,“池念,放手!”
“休想!”她死活不放,杏眸圆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带去哪里,被我当中揭穿你龌龊的真实面目,恼羞成怒了是吧?你卑鄙下流无耻不要脸丧心病狂!”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又给他安卑鄙下流无耻不要脸丧心病狂了?
“继续骂!”
傅庭谦双眼遍布薄怒,懒得跟她废话,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扛起。
池念身材清瘦,论力道不及他五分之一,几乎是被他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扛起来。
她慌乱无神,被吓的差点哭出来,“傅庭谦你这个狗男人没有良心!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竟然这样对我,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动物!没有人性!”
这一晚上,多少个骂他的词汇从她嘴里说出来,数都数不过来。
池念手脚并用,在他肩膀上不肯安分踢打着他,傅庭谦不耐烦,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再乱动,我直接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