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想表现的与众不同,故意引起您的注意!欲擒故纵!”何远洲立马改口。
引起注意?如果她真的这么想,就不会要求调离文秘部。
他心烦意乱地叹口气,“问你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
……
何远洲说不出反驳的话。
“给江煜他们打个电话,今晚去罗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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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邵希臣、裴晏三人一起长大,在罗沙有固定的包厢。大多数时间都是江煜组局,裴晏偶尔会。
凡是邵希臣组局,次次都是生意场上的应酬。
中午,收到何远洲电话时,再三确认不是要谈合同谈商业规划,江煜才勉强赴约。
邵希臣来得最晚,抵达时,另外两人已经喝了一轮。
趁喝酒,裴晏还多少透露了点儿邵希臣近况。
“我还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你居然叫我们出来喝酒。”江煜捧腹大笑,“原来是单方面失恋了哈哈哈!!”
邵希臣剜他一眼。
江煜立马收敛,“你今天叫兄弟出来干嘛?”
他没回答,解开衬衫最靠上的扣子,松了松领带,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借酒浇愁??”江煜瞳孔猛地放大,“你他妈不会来真的吧!”
裴晏问:“她还在做秘书工作?”
“没,去郑轻轻那儿了。”他沉声回。
“你调的?”裴晏又问。
“她要求的。”
说罢,他又倒了半杯。
江煜锐评:“这姑娘还想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啊。”
“别瞪我。叫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陪你喝闷酒啊?”
邵希臣默两秒,忽地抬头,直勾勾盯着江煜。
“你、你干嘛。”后者夸张地抱住肩膀后退,被裴晏一把推向前。
裴晏还拿纸巾擦了擦手,“这都看不出来?他想让你帮忙分析下情况。毕竟你情感经历丰富。”
“真的?”江煜不信。
他颔首。
“那我勉为其难帮你一把。”江煜有模有样地问,“按理说没有女的会对你的表白无动于衷。你是怎么表白的?”
“……”邵希臣沉默数秒,“没表白。”
“哈??”江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表白怎么拒绝?”
“她能察觉到,刻意和我保持距离。”
江煜狠拍了下额头,恨铁不成钢:“然后呢?你就开始借酒浇愁?”
他皱眉,欲要辩解。
“人家姑娘一普通大学生,家里条件不好,缺安全感,远离你不是很正常?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啊,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就想让人家同意?你喜欢她,那你追过吗?”
他艰难回答:“没有。”
“老裴,你听听!那你有想过追人吗?”
他在心底问自己,没有回复。
“得。”江煜得出结论,“你还是先把你自个儿想法考虑清楚。确定你到底是单身太久一时兴起,还是就非她不可了。先弄清这个问题,对你对那姑娘都好。”
江煜说得不无道理。
他嗯了声,又听江煜吹嘘感情经历,难得听得认真。
从罗沙出来,将近十一点。
立春后,北城气温稳步回升,但昼夜温差仍较大,风力也猛。
侍者刚送他们下台阶,风猛地把人吹清醒。
邵希臣酒量极好,初入集团时,没日没夜的应酬,男人的应酬大多是靠酒撑起来的。
刚开始谈生意,酒喝多还会不舒服,回家后一个劲儿地吐。
后期竟也慢慢习惯,勉强算得上千杯不倒。
只不过留下严重的胃病。
张叔瞧见他穿着单薄的西装,在台阶上驻足两秒,赶忙从后座拿厚衣服,想给他披上。
他扬手,示意张叔自己不需要,而后大步到车前,跟两人说再见。
江煜快步回到室内,跺着脚抱怨:“这天儿真冷。哎你说不会来真的吧?刚看他背影,心里发堵。”
“你多去公司两趟,就不会堵了。”
“尽量,尽量。”江煜心虚地回。
“认真就认真吧。”裴晏敛去几分笑意,语调严肃,“你想看他单身一辈子?”
“瞧你说的,我能这么盼自己兄弟?”江煜还是有几分不满,“就…算了,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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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希臣让张叔把车开到京柏湾。
密码锁输入她的生日,提示错误。
输入初始密码,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有点好笑,她真是客气得过分,连密码都不忘改。
即便已经离开一周,进入客厅,空气里还是有淡淡的花果香味。
房间本就空旷,灯光泛着柔和的黄,几件浅色的家具还被人小心盖上防尘罩。
更显得凄凉。
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