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她的衣衫里。
陆景行想,或许这一次,如往常一样浅尝辄止,但当沈清的爪子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时,男人意识到不对了。
伸手将她不安分的爪子抓在掌心。
不想差枪走火,不能乱来。
“想要,”某人抬头,软软糯糯带着半分欲求不满的撒娇。
陆景行蹙眉,面色隐忍嗓音低压压的;“乖、不闹你了。”
“想要,”某人在道,不放弃。
“乖,”男人说着,掐着人腋下欲要将人从身上提下来。
沈清伸手扒拉住男人脖颈的手更是紧了些,眸间带着水雾;“可以的。”
陆先生不敢,怕闹出事。
“轻点,不舒服我跟你说,”某人再度开口,嗓音见带着娇羞。
“阿幽,你今日当真是格外粘人,黏糊糊的,扒都扒不下来,”陆景行也是没了办法,素来脸皮薄的人连这话都说的出来。
沈清太闹人,而陆景行向来对她毫无招架之力。
每每她一闹,自己恨不得立马能缴械投降也是好的。
这夜、俯身下去时,男人异常轻柔、不敢有大动作,全程小心翼翼。
撑着身子怕压着沈清肚子。
他越是小心翼翼,沈清便越是主动。
由此可见,陆景行到底是忍得多辛苦。
期间,许是陆景行的小心翼翼让沈清感到异常不满,伸手推搡着眼前人,一脸不高兴。
陆先生苦啊!担心肚子里的宝宝还得顾及自家爱人情绪,难做人,当真是难做人的紧。
这夜,高亦安不知晓的是,他无心的三个字让沈清这颗冰封的心稍稍融化了些。
甚至是对陆景行有了愧疚之心。
他一句简短的我不会,代表了这世间并非所有人都会如此纵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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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明天继续
陆先生什么尿性?
五月十日,许老生日宴,来者都是军方的人。
而陆景行是必然出席的对象,期间,包括陆老爷子与顾老爷子几人均在场。
陆景行相携沈清来时,众人大都已经在场。
难免的,沈清与许言深在门口有所碰撞,四目相对,难免会有异样情绪碰撞出来。
陆景行将二人眼神收进眼里,眸底阴沉黑压压一片带着郁结之气,难以消散。
点头招呼,携着沈清朝里而去。
“今晨本想着不带你来的,”才走两步,沈清便听闻陆景行阴阳怪气的声响。
女人侧眸,嘴角挂着一丝淡笑望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笑道;“那怎办?你在将我丢回去?”
男人闻言,低睨了她一眼,未言语,未做声。
对沈清挑衅的话语充耳不闻。
自己惯得,怼你也得忍。
多年前,许老爷子是陆老爷子身旁的副官。
阁下的副官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实力的,如今老爷子80大寿来的自然都是首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么就是达官显赫。
而今日这场宴会,老爷子也有意大肆操办,许氏企业现如今掌握在许言深手里,他需要结交人脉,而他的生日宴上是结交人脉的好时机。
沈清很早之前就觉得天家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贼精贼精的,心眼多得跟蜂窝煤一样全是窟窿。
许老爷子今日这场生日宴看似是过生日,实则暗藏玄机,这里面的玄机有多大,她暂时还窥不见底。
江城也好,首都也罢,都有一方传统,何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