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尺度比较低,没搞太过格的动作,但仅仅是接吻,就把两人都亲得起了反应,说明还是有点过火。
程肃年的嘴唇被封灿咬疼了,微微肿了起来,黑暗中看着格外暧昧。封灿却见车里没人了,继续压上来,把手往他衣服里伸。
“别胡闹。”程肃年挡了一下,“回楼上去。”
他这句话是单纯的字面意思,没暗示别的,封灿却很符合气氛地理解成了“回楼上再做”,于是整个人故作沉稳地和他一起下了车,人模人样地进大门、进电梯,上六楼。
然后他们自己房间的门一打开,程肃年刚进去,就被封灿连搂带抱地弄到床上,稳稳压住。
西装已经蹭得满是褶皱,封灿伸手抽掉领带,脱下外套和衬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又去解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脱了。
收拾完自己,他才去碰程肃年的衣服。
封灿有点兴奋,今天是程肃年主动亲他的,虽然只在开头主动了一下,也足以把他的勇气池充满,让他特别有底气。
“队长。”封灿一开心,态度就格外黏糊,嗓音跟裹了层蜜似的,甜味扑程肃年一脸,“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刚才人太多,我紧张,都没感觉到是什么滋味。”
“……”
程肃年人躺在床上,被他压着,微笑却透出几分闲适来:“我怎么没觉得你紧张?你胆子挺大的啊。”还想在车上给他脱裤子,简直胆大包天。
“这不重要。”封灿道,“你再亲我一下吧,就一下。”
他把程肃年也脱干净了,两人往床头一挤,拉起被子盖住,被子底下搞的动作是他们最近几天常干的,天赋型adc,手法都熟练了。
封灿压紧程肃年的腰,空闲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不被允许进入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地贴近身体、近一点,再近一点,从心理上安慰自己,却越想越觉得饥饿,恨不得一口咬穿程肃年的脖子,把这个男人弄得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只能由自己来给予。
封灿脑子里的跑车开上了高速,却不敢对程肃年露狠,怕适得其反,只能压抑住冲动,黏黏糊糊地撒娇,“队长。”他拖长嗓音,贴着程肃年的唇角叫,“亲我一下。”
“……”
程肃年在被子底下被他掌握着,面色微红,呼吸略显急促,紧紧阖住的双唇藏起了本应起伏的喘息,人倒是冷静,听了他的话,脸一转,对准嘴唇轻轻亲了他一口。
封灿被亲得心肝一颤,好似有小动物拿毛茸茸的尾巴在他心窝里扫了一下子,又痒又甜,他没忍住,放肆地压到程肃年身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撬开程肃年的牙关,与他接吻。
这是今天晚上的第无数次深吻。
刚才在车上,他们无声无息地亲了那么久,现在仍不知疲倦。封灿越吻越沉醉,只有在这种时候,程肃年被欲望控制了大半神智,他才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软化,以及回应他时,抑制不住地从石头缝儿里漏出的一点甜。
不过,今天的缝儿裂开了好大。
封灿认真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心里暗自琢磨着,吻了好久,在两人一起发泄了一次之后才开口说话:“队长,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进入新阶段了?”
“什么新阶段?”程肃年像个渣男似的,吃完不认。
封灿和他一起躺在枕头上,冲他一笑,乖乖道:“你亲我了,要对我负责。”
“是你让我亲你的。”
“对,刚才是我让的,车上也是吗?车上明明是你自己想亲我。”说到这,封灿一顿,后知后觉地给自己抓到了核心重点,他猛地坐起来,手臂拄着床,低头问程肃年,“你为什么亲我?”
“……”
这个问题简直直击灵魂,程肃年被问卡壳了。
封灿乘胜追击,伶牙俐齿地讲道理:“我听说只有喜欢一个人,才有冲动亲他,你已经喜欢上我了,程肃年。”
“……”
“干嘛,你别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能当没做过吗?不行!”封灿的勇气池何止充满,都爆开了,“我们刚才是在车上,教练和小高他们都在呢,你竟然把我按在座椅后面亲,这些事都是你做的,结果为什么搞得像是我胆大包天做坏事,你清清白白,你——”
“我什么我?”程肃年打断他,“我看你可怜,没有别的意思。”
“哦。”封灿躺回床上,叼住程肃年的耳朵咬了一口,气狠狠道,“你可真是个好队长、慈善家,好有善心。”
“……”
程肃年被他咬得耳根一麻,不生气也不反驳,唇角微微弯着,眉梢眼尾透着一股又懒又倦的舒服劲来。
“我去洗澡。”程肃年推开他,起身下床,“然后早点睡觉吧,往后赛程紧了,没有那么多时间休息了。”
封灿却要跟上去:“我和你一起洗。”
“不,浴室太小了,装不下你。”
程肃年说着,已经下了床。封灿连忙拉住他,硬是把人重新拽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