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先顺着她,哄着她。
“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在那只猪跟前自报了家门,你敢说这不是你故意的?”
陆菀从善如流,“除了你对那个姓朱的形容我比较认同之外,其他的我可不承认。”
萧默被她的话逗乐,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这一笑,屋内的气氛便缓和了下来。
“敢做还不敢认?你知道我会来救你,会和他起冲突,所以你自报家门,想让他爹知道,好将此事闹到我父皇那里。如你所愿,我父皇知道我这里藏了一个有夫之妇,还是堂堂大晋定北侯的妻子,大长公主之女。”
萧默的语气多有讽刺,实则已经暗地里咬牙。
陆菀铁齿铜牙,拒不认罪,“我怎么知道他会掳我,又怎么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又不是未卜先知,会算。”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但我事后一想,便觉得是你所为。”
陆菀撇撇嘴,道,“你倒是抬举我。论心机手段,我怎么也比不过三皇子你。至少在无耻方面比不过。”
萧默乐于接受,道,“就当是你在夸我了。”
陆菀心底冷笑,又道,“难道你父皇没对你的行为教导一番?”
萧默道,“父皇给我指了婚,作为交换,他同意我把你留下。”
陆菀差点吐血。
敢情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这个西齐的王也不怎么样。虽然当初她抱得希望也不大。
陆菀忙恭喜,“那就恭喜三皇子要大婚了,不知道哪家的女郎这么倒霉啊?”
还真是一张利嘴。
萧默道,“丞相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