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了,如今倒不这么想了。”
陆菀却道,“我有什么可笑皇后娘娘的,那都是人之常情。皇后虽为皇后,可首先也是个女人。将心比心来说,我若是知道有旁人替侯爷生下了儿子,我也难过。”
姚皇后叹气,也不假笑了,道,“你果真是懂我的。这些话我也不能同旁人说,这几日憋着实在是难受。”
陆菀道,“皇后娘娘拿我当自己人,有些话我也多说两句。皇后现在无子,是个缺憾。就怕有人趁机以此来动摇皇后娘娘的地位。所以我还是盼着皇后娘娘能早日有个孩子的。”
姚皇后神情凝重起来,一会儿又开始落寞起来。
陆菀忙起身告罪,“是臣妇多嘴了,皇后娘娘莫怪。”
姚皇后扯了一下嘴角,示意她起来,道,“这种时候,也只有你与我说这些真话了。”
又想起芍药来,道,“有时候羡慕纯贵人。她就算无子,也有皇上的宠爱。她什么都不图,皇上反而器重她。我反而被这个位置所累,无法随心所欲。”
陆菀喝了一口茶,道,“皇后娘娘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不必妄自菲薄。臣妇始终相信,皇后娘娘才是这天下能撑起这翟衣。”
仿佛给姚皇后灌了一口热汤,她察觉全身热热的。
她如今什么都不求,不求恩宠,不求子嗣,她所求不过是这一件翟衣,可以允她有资格与宋彻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受万民敬仰和跪拜。
若这件翟衣有人要同她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