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过去垫桌脚。”
陆詹惊道,“这好好的东西怎么还垫桌脚?这一看就是方古砚。”
陆菀道,“这可是高辙送的,你确定?”
陆詹微愣,又看了一眼砚台,摆手,“拿走拿走。要是能当柴火,直接扔灶里去。”
陆菀忍不住笑,然后指了指墙上那幅画,道,“爹认得那幅画吧?”
陆詹自然认得。他一进来就看到了,不晓得陆菀从哪里搞来这么价值连城的古画。
陆菀道,“那是沈冽给你找来的,费了很多心思呢。”
陆詹扭头看了一眼,捋了一下胡子,道,“我说呢,越看越顺眼,整个书房因为这幅画气质都不一样了。比什么劳什子砚台好多了。”
陆菀忍不住笑,拿着砚台道,“那我走了哈。对了,一会儿沈冽要过来找你说事。”
“叫他随时来。”又道,“菀菀,我得严肃说你两句。”
“嗯?”
“人家赫赫战功,堂堂定北侯,你别一口一个沈冽,对人家尊重些。”
陆菀,“……”
她爹这胳膊肘拐的也太快了。
回到屋中,见沈冽堂而皇之的靠在她的引枕上,看着她的话本子。
陆菀上前,用腿碰了碰他的腿,“定北侯好惬意。”
沈冽坐起身,揽住她的腰,一带,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问道,“都说好了?”
陆菀点头,“说好了。轮到你了。”
“嗯?”
陆菀道,“我都给你提前说了,说你一会儿有事要去找他。我爹估计已经叫人沏茶等你了。”
沈冽凑近,沉声问道,“就这么急着嫁给我?”
陆菀撇嘴,否认,“谁急了?你要不急,可以不去啊。”
沈冽道,“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