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后常来,毕竟小姐的酒也得有人尝尝咸淡。”
陆菀,“……”
又不是菜,尝什么咸淡。
过了两日,就瞧见沈冽把酒瓶子送来了,都是些晶莹剔透的翠绿瓶子,的确都是价值不菲。沈冽自然找了契机坐了一会儿。不过自那日之后,沈冽来这里,也不找什么理由了。陆菀后来问他来做什么,他也坦然道,就是过来坐一坐。
芍药整理酒瓶子,道,“小姐这瓶子比酒还贵呢。”
陆菀道,“我就是酿了自家喝的,自然都要样样好的。便是我这手艺,难道不值钱?”
芍药只吐吐舌头,也不敢多说。
但陆菀已经瞧出来什么,便拿了团扇要去敲她。扇面便是前些日子徐妈妈给她绣的那一个。
正要敲过去呢,有人在门外道,“小姐,前头铺子里有人闹事。”
白若尘前两日就走了,又去云游去了,铺子便交给了她。实则陆菀打理铺子没什么经验,只铺子里的掌柜的尊重她,大小事宜还是都来通传一声。
陆菀也都听了,基本叫他自己处理了。
陆菀一听,便走到院中见了那伙计。
原是铺子里有人来闹事,声称买的簪子太差,欺瞒客人。掌柜的一向谦和,本是笑脸相迎,却被人给打了。伙计见势头不对,还是赶紧来找了陆菀。
陆菀一听掌柜的被打了,岂能坐得住。叫了李坚和金盏,便朝铺子去了。
铺子里头有些乱糟糟的,外头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
陆菀走过去打量一眼气势汹汹的妇人,便察觉出不对来。